汗都蹭到了他脖子上,哆嗦道:“冷,冷,好冷……”
“知道了。”他低声诱哄,“我去给你拿被子。”
闻言,她才松了手。他快步往隔壁客房走去。
魏家每个角落都装了地暖,冬天屋外零下几度,屋内也能保持恒温二十度,所以每个房间只备了一床蚕丝被。
他体热,常年都盖空调被,房间里的蚕丝被都在压箱底。
他快步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不一会儿手上抱了一床蚕丝被,回到她房间,将被子叠在她的被子上。
“还冷不冷?”他掏出手机来。
丁盼弟点了点头,虚弱无力,病恹恹地看着他,“你躺进来,你热。”
她知道男孩和女孩没结婚不应该躺一个被窝,可她真的太冷了,冷到神思模糊,病急乱投医,顾不上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了。
她说话只听到气音,魏川凛看她唇形才辨别出她在说什么。
他看了看两层厚的被子,咽了咽口水,现在穿短袖他都嫌热,真要躺进去岂不是蒸桑拿?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摸了一手的冷汗,温度烫手,“还有哪儿不舒服?”
她指了指头和嗓子。
“头疼?嗓子疼?”
她弱弱地点了点头。
“我叫医生过来。”
他给魏家旗下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描述了她的病症。
电话里的院长回道:“魏总听您的描述,极有可能是甲流或者乙流,建议您和家人减少和病人接触,必要接触时一定要带好口罩。”
他眼眸低垂,睨着床上的她,语气淡淡的,“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她望着他,眼神倦倦,声音嘶哑,“我冷,你热,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