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绽开一朵花。
他在她耳边说话,语气温柔似水,两人视线撞到一起,如蚕吐丝,温温柔柔,缠缠绵绵。
下一秒,他变得面目狰狞,她站在天台,他骂她忘恩负义,骂她不知好歹,骂她是非不分,骂她又蠢又晒。她哭着往楼下一跃……
他又在楼下稳稳接住了她,着急忙慌地检查她的身体,询问她是否受伤。
梦境不断变换,她是被冷醒的。
一觉醒来就跟没睡似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昏昏沉沉,身子又累又倦又酸,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
今天起得比平常要晚,她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起床到衣帽间找厚衣服。
现在已经是秋天,但海州还没有进入天凉时节,白天的太阳能把鸡蛋都晒熟了。
所以,魏川凛还没有给她准备厚衣服,衣柜里比夏装稍微暖和点的就是衬衫了。
她穿上了衬衫,把空调开到了最高温度,依旧冷得瑟瑟发抖。
她又躺回来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不知道在被窝里抖了多久,突然就暖和了,还热得不行,身上都热了不少的汗,她软绵绵地把被子踹开。
一冷一热,将她搅得愈发昏沉,脑子也是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之间,记忆回到她上次生病,也是忽冷忽热,魏川凛说她生病了……给她请了医生,还帮她上药。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蔫蔫地看着天花板,她生病了,爸爸妈妈都不管她,但他能把医生请来给她看病。
她想……在自己目前的人生里,他是对她最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