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晚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用得着遮遮掩掩吗?”看秦砚初仍然一副十动然拒的模样,白晚晚有些受不了,可她又不能明说,你入险境就是我入险境,只好委婉道,“哎呀,再说你现在是妖界的香饽饽,我毕竟不能时时看顾着你,带上它保平安嘛。”
秦砚初仿佛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接过问灵镯。就在他双手触到问灵镯的瞬间,他额上的流火印果然消弭于无形,而当他放下镯子,流火印又出现了。他将问灵镯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胸前贴身的口袋里。
白晚晚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用太感动,师父我是个会及时索取报答的人,亏待不着自己,啊,放心。”
刚刚还感天动地的秦砚初终于恢复如常:“……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