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简单粗暴的主意,只需你们委屈一下。”
白晚晚突然感到手腕一紧,是秦砚初拽着自己想要尽快离开,他沉稳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焦急,对那少年道:“无碍。”
寒听看了秦砚初一眼,虽有探究之意却并未多言。他收回避水珠,然后走到一直默默缩在一旁的舒清歌身边,手起刀落,一个手刀下去将舒清歌劈晕。剩下的几人惊呆在当场,他抬头解释道:“时间紧急,一切从简,暂无他法。”
这,是直接将人劈晕丢到九曲传送阵去,倒也真是:简单粗暴。
白晚晚刚要竖起大拇指,就听到一声“得罪了”,然后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送走几人之后,白晚晚听不到的地方,寒听盯着那颗避水珠自言自语:“咦,这颗避水珠,好像是二姐丢的那颗?”
他盯着白晚晚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