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真厉害，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听您的。”
肖劲生的忽悠成功收获了一枚迷弟，
肖劲生微微一笑，低头顺眼望着手茧，心中暗道：“这小子，倒是好骗。”
就当他开始翻看《凝魂决》时，肖劲生突然想到自己原本是要给昭灵传授功法的，倒是被这小子一通乱搞忘记了。
此时的昭灵也被玉实假装认真的样子憋着笑，脸都红了一些。他清了清嗓子，收起戏谑的表情，正色道：“别管他了，我们继续。”
昭灵见他突然严肃，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凝神听肖劲生细说。
“要修炼内力，光是师傅的心法肯定还远远不够。我还有点东西可以给你。”
肖劲生在储物柜中东翻西找，最后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玉瓶中装着透明液体，散发着淡淡清香。
“这是我拥有内力之后师父给我的聚气丹，可以加速内力凝聚。”肖劲生解释道。
昭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聚气丹？您是说，这是聚气丹？”
肖劲生点头：“正是。”
昭灵激动地接过玉瓶，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塞，深吸一口气，只感觉丹香扑鼻，沁人心脾。
“我被关在地下的时候，曾经听来夺取宝石的人提起过聚气丹。听说这东西只要一吃连死人都能活过来，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她拎着小小的一颗，在烛火的映照下好奇地照着。
地下？夺取宝石的人？肖劲生眉头一挑，一番左思右想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难道有很多人都去过你那个地下石厅？”
昭灵点点头，眸子波光艳溢：“是啊，他们都是来抢女娲石的，天界的，冥界的，人类都有。”
“那他们最后都去哪了？”
“最后？”昭灵顿了顿，随后露出神秘的笑意：“嘿嘿，他们当然是都死了。”
肖劲生心下一凛，不动声色地追问：“死了？他们是怎么死的？”
昭灵得意地笑了起来：“被我杀的啊。”
肖劲生差点把手中的杯盏给砸了。
昭灵却还沉浸在数人头的兴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肖劲生的反应：“只要他们一过来，我就会借助女娲之石杀死他们。如果十个人头可以换一个宝石，我数数……把我就可以换三个宝石啦！”
等等，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纯得像仙女一样的昭灵吗？
肖劲生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昭灵，你知道那些人他们虽然对你的宝石图谋不轨，但同样也是无辜的生命。”
昭灵愣住了，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错，但肖劲生的语气不对，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我……我错啦。”
肖劲生长叹一声，他知道昭灵没有坏心，只是过于单纯。他如往常摸了摸昭灵的头：“好了，你先好好修炼，其他的以后再说。”
“师娘不用修炼啊。”肖劲生还没落在地上，玉实就从书里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师娘是女娲后人，天生自带女娲之力，又干嘛大费周章修炼什么内力呢。”
肖劲生微微一愣，随即解释道：“师娘？你别乱叫，我还没有娶妻呢，小心昭灵姐姐揍你。”
玉实却不依不饶：“不行不行，师父叫她女朋友，昭灵就是师娘啦！”
肖劲生失笑，这小家伙倒是什么都敢想。他望向昭灵，只见昭灵一脸茫然，显然是还没听懂。
肖劲生不由得尴尬，心下叹了口气，他还真怕昭灵听了这小鬼头的话之后，真拿自己当老公看了。
“别胡闹，小鬼头。”肖劲生无奈地笑了笑，又想到方才玉实说的话，转头对昭灵道，“这么一看，还是我一开始就想复杂了。你是女娲后人，什么其他的法术对你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控制你的女娲之力。”
“那，那你能教我如何控制吗？”昭灵反应过来，眼底漫上一层雾气，转过头问他。
肖劲生沉吟片刻，他并不清楚女娲之力具体是什么，但既然是神力，必然有其独特的控制方法。他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控制力量，首先要了解自己。你可知你力量的源头是什么？”
昭灵茫然摇头：“娘亲没说过。”
肖劲生心中微叹，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对昭灵的了解还是不够。
“你闭上眼睛，试着感受你的力量。”肖劲生轻声道。
昭灵依言闭上眼睛，心中默默感受着周身的力量。肖劲生见她如此认真，也在心里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直到玉实也从站在一旁吃瓜变成没有兴致地继续看书，昭灵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什么也没有。”她如实回答。
“那你这么久在感受什么？”
昭灵“啊”了一声，心虚地别过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