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我当然有责任了。事业不顺心,也不能耽误我去教养我的孩子。而且,还有后面的事情呢!”
黎老师依然很有耐心去一个倾听者,“你继续。”
“我不信邪,我不信他作为一个武馆前辈,就能让所有武馆,听命于他。所以,我就继续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在那儿干了两个星期。”
“是发生了什么吗?”
宋晚墨一番苦笑,“说起来就可笑,我以为我遇到了知音,遇到了真正的伯乐。他对我很好,处处为我着想,还特地安排我周六休息,回家陪女儿。”
“对啊,这不挺好一老板?”
“谁说不是呢?我是多么庆幸能遇到他呢?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的话术,他的巧舌如簧。”
“怎么说?”
“原来,他有一个营销手段,就是故意拖课,来拖延时长,延长课时。而我,很注重基本功和学员纪律,所以,我教得也相对较慢。而他!他不过是要把我当作拖延模范,还将我的讲课习惯,拿去当所谓的教材、楷模!我助纣为虐不自知啊!”
“那他做了什么?以至于把你给骗了?”
“他知道我的傲气,所以口口声声跟我说,既然是学员自己表现不好,就不要无偿给他们补课,否则跟做有钱人的狗腿子有什么区别?他还让我一定要平起平坐地挣钱,不卑不亢。这样我完全没有起疑心,甚至还很敬佩他。还有,周六放我假,就是为了支走我,来教其他教练如何拖课。但却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让我在周六时,可以跟女儿多相处。”
“他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
“我辞职了。呵呵……黎老师,你一定感觉我好矫情是吧?”然后又灌酒。
“当然没有。我反而……”
这时,电话响了,是宋熠月打来的。
宋晚墨一看手机,“我忘了,女儿在等我。我要走了!”他刚要起身,有点踉跄。
黎老师拉住他,“你怎么走?你喝成这样!这样,你跟她说,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再回家。”
“好。”
他接起电话,宋熠月奶声奶气地问道:“爸爸,你怎么还没回来?”
“月姐,你自己点个外卖吃吧,我中午有事,你不用等我。”
“好吧!爸爸,你得记得吃饭。拜拜!”
“你得记得吃饭!”这一句朴素的话,却瞬间治愈了宋晚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