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枪上并没有红缨。
他扭头对黯魂和张闲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点事要和白鹤讲。”
黯魂开口正准备说话,却被张闲拉了出去。
胡书翩看向白诀,凭空拿出了一个木盒。
“保护好里面的东西,战争胜利之后,交给魏邈。”
“为什么给我?”给黯魂,给张闲,给任何一个人都比给我安全。
“因为你不会死。”
白诀舔了舔虎牙,“为什么我不会死?”
“你不是战士。”
胡书翩扬起了一个微笑,配上脸上的伤口,显得可怕。
“记住,我要是没有回来……”
胡书翩顿了顿,报了一个地点。
“去那找一个瓶子,交给穆栀。还要带上瓶子旁边的纸,把纸随便埋在战场上的任何一处。”
“你不认识穆栀也没有关系,去和魏邈讲,他会告诉你穆栀在哪的。”
“记住,一定要交到穆栀手上!”
胡书翩神情严肃,注视着白诀,在等他的回答。
白诀沉默片刻,郑重的点了点头。
胡书翩如释重负,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走了。”
他大步朝门口走去,口中喃喃自语,“欠魏邈的酒,是还不了了…”
他就这样的消失在白诀的视线里。
天边的红日,正在以缓慢的速度上升。
天……
快亮了。
满腔热忱图报国,
易见沧海会真龙。
白诀垂下眼眸,睫毛掩盖住他的情绪。
“张闲,我们该怎么办啊……”
“队长死了…我们怎么办?”
张闲猛地拍了下黯魂的脑袋,“说什么晦气话?!他还没死!!”
黯魂抿着唇,语气带着哭腔,“他一个时闭境的对上滴见海,除了死,还能有什么结果?”
白诀抬头,“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他听不见“滴见海”三个字。
黯魂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语气都带着浓浓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