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如果忘不了，那就不要忘了。”
“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你记着她们，她们就会活在你的心里。”
“如果觉得难过，你就嚎啕大哭，但是哭过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不然，她们该对你失望啦。”
余笙不小心摸到她大腿上的一片凸起，从她怀里退出打开床头柜上的开关。
灯光流泻，余笙掀起宁倾欢大腿上的裙子，一道道刺目的伤疤映入她的眼帘，愣愣地看着那狰狞的伤疤久久没有反应。
宁倾欢伸手将温热的掌心放在她的眼帘上，声音里带着安定人心的温柔，“别看了，很丑。”
余笙的泪水从她掌心滑落，吸了吸鼻子，将眼睛上的柔夷拉了下来露出红红的眼眶，“倾倾……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会拿刀一下又一下地划在身上……可我又舍不得死……我死了，阿衍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敢划在明显的地方，我怕阿衍看到会难过……”
宁倾欢回忆着这一年的一切，可眼里却始终平静，风轻云淡的仿佛在说着与她不相干的事情。
“都怪我……”余笙垂下头，依然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
“笙笙，那件事从头到尾都和你没有关系……我想说的是，我们总要向前看，就像我一样，深陷于过去，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只会让你爱的人，还有爱你的人痛苦……”
余笙望着她的眼眸，内心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笙笙，你对傅景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想起那个清朗如月的男子，余笙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知是感动还是感激。
“我不知道。”
“傅先生对你，似乎用情至深。”
宁倾欢恬淡的声音在她心间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