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还泛着泪光,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如受惊的蝴蝶轻轻颤动,带着脆弱的美感。
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黑色的T恤,五官俊朗,皮肤白皙。
见她许久没有接过纸巾,男人将纸巾放到她手里,轻声说:“哭花了妆可就不好看了。”
直到指间的烟燃了上来,烫到她的手才回过神来,慌忙把烟掐灭,看着他的背影晃了神,他的声音和背影都有些熟悉。
是之前在酒吧给她创口贴提醒她的那个人。
奇怪的人。
舒窈抓紧了手里的纸巾,许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那张纸巾擦干脸上眼泪,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回到包厢时,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余笙朝她招手,盯着桌上的美食两眼发光。
“你怎么去那么久啊?”余笙有些不满。
舒窈夹了一块排骨放她碗里,她才喜笑颜开专心的干起饭来。
周淮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舒窈指间的烫伤,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沈越舟默默地在旁边给余笙夹菜,他没吃多少,但觉得看余笙吃东西是一种享受,在她眼里好像什么烦恼都可以用美食消化掉。
余笙吃得很开心,时不时地投喂一下舒窈,连带着舒窈都被她喂得很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