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店，点了杯鲜椰冰咖。
......
另一边。
季渊行看着手上的资料，脸色阴沉沉。
旭辰站在办公桌面前，整个人战战兢兢。
季渊行看着资料里的一寸照，肥头大耳的，旁边介绍——
韦阙德。
四十八岁。
某某公司副总。
......
下面都是更详细的资料，甚至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有。
季渊行面露嫌弃，啪叽一下。
像是扔什么晦气的东西一般，把关于韦阙德的资料扔的老远了。
季渊行拧着眉：“这个人，留不得。”
旭辰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话，就是来自他们季总口中的，留不得。
想当初，公司刚稳固不久的时候，还没成为国内佼佼者的时候，跟别家公司争抢一个项目，季渊行也是这种表情，只不过比现在好一点，也是说着类似的话——
这个公司，留不得。
当时的旭辰没多想，毕竟当时那家公司跟他们金耀，是竞争关系，放这些狠话很正常。
可是后来旭辰就知道了，季渊行要么冷漠一句话不说，当时只要他开口了，那就是势在必得，一定会说到做到。
然后，不久之后，。那家公司被季渊行在生意场上逼得无奈，最后破产了。
真正的诠释了，留不得。
潜含义，那就别留了。
如今，他们季总顶着一张比当初还恐怖的表情，说着，这个人，留不得。
旭辰脑海里闪过了很多杀人放火，违反条律的血腥场面，甚至在脑子里飞快的思考了起来，国内有哪个顶尖尖的律师团。
仿佛季渊行真的要杀人了。
旭辰：“呃......季、季总，您要、要要要三思而后行啊。”
助理话都说得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