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岑文东盯着方贤胳膊上的伤痕说道。
“你到底是人还是切菜板啊,男人的身上就应该干干净净的。”
“如果你是想要激怒我,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要是让张姨知道你的身份,相信她应该会伤心的吧。”
自己的男人是岑树商会的会长,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多么大的打击?
“你!欸~”岑文东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好好对待语诗,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这是岑文东作为一个老父亲的真心话。
然而,方贤却丝毫不领情。
“搞得像你能随时杀掉我一样,老家伙别对我说教,我可从来没有拿你当长辈。”
“你!”岑文东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忽然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响起“滴滴滴”的响声。
“这是……电话?”
“喂?你是谁啊?”
另外一头,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死神,也是要你命的人。”
“死神?有病是吧?老子没空陪你恶作剧!”
他看向方贤,似乎是在确认是不是他搞的鬼。
方贤摇摇头,示意不是他。
“看你的胸口。”
岑文东低头看去,只见上面有一个红点点。
他知道,现在有一把枪,正在瞄准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秘密住所?”岑文东冷静道。
“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谈,没必要到这种地步吧?”
电话那头继续道:“抱歉,你必须死,但是你可以选择两种死法。”
“第一种,就是我一枪毙了你,不过很有可能失手,但是不急,我会到你的公寓中慢慢弄死你。”
“但是这种方法我们两个都会麻烦,所以我推荐第二种。”
“服下你另外一只口袋里的胶囊,那样我们都省事,警察只会断定你是酒精中毒,就不会再深究你的底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