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正独自一人待在自己卧室内,她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埋入双臂间的吼姆玩偶里。
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天才级骇客,正在初次体验这一奇妙的、自己从未有过的情感。
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完了完了,本来卡芙卡刚刚还问我这事儿,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她跟卡芙卡也算是在同一屋檐下相处过一段时间了,自然十分清楚她的为人。
卡芙卡平日里只要不出任务,除了整理自己那好几衣柜的限量版定制版大衣,就是来调侃这位“网瘾少女”。
但银狼并不怎么在意这些,反而次次和她拌嘴拌的起兴。不过这种良性拌嘴只要不上升到吵架级别,还是一种加深彼此间友谊的一种不错的方式。
但问题是,这次的“料”属实有点大,此等把柄要是被那个女人逮到了,那就做好天天被嗑cp的准备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
“请问银狼小姐在吗?”
象征性的抛问过后,愚人金还颇有礼貌的轻叩了两下房门。
半晌过后,见没有答复,愚人金以为银狼可能在带耳机打游戏,没有听见敲门声。
尽管房门没锁,但硬闯女生房间毕竟有些不太礼貌(在列车上时,三月七曾多次念叨他没有事先打招呼就进她房间的行为),愚人金索性背身倚靠在门上等待银狼的游戏结束。
虽然这只是他自己的猜想,但问题是,人家打完了这一把还会打下一把呀,谁会在打游戏的时候跑过去开一下房门呢?
吱呀一声,房门猛地打开,幸运的是,银狼并没有在打游戏;不幸的是,半盹的愚人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向后仰去——不偏不倚的倒在了银狼怀里。
“……”
银狼大脑一时宕机,竟然没反应过来,低着头和愚人金对视了好几秒。
“在看什么?我脸上有痘吗?”终是愚人金忍不住了,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啊?哦,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正靠在门上,我应该事先通知你一声的……”
话音越落越低,银狼低着头,仿若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其实她只是想借此来掩饰脸上的红晕,但她越想越感觉不对劲:不对啊,好像是我被占便宜了吧,我道歉个什么劲儿啊?
银狼刚气鼓鼓地抬起头要讨个说法,但愚人金那和煦的微笑与宠溺的目光让她瞬间将组织好的语言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然没事,我怎么会介意这点小事。”
“那……你来找我干嘛?”
愚人金单手托腮,回忆过后说道:“昂……卡芙卡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让我来找你先凑合一晚,等明天她再考虑我的居住问题。”
卡!芙!卡!
银狼在心中无能狂怒道,明明还有两间空屋子,你就骗他没房间了?
似乎是看出了银狼心中所虑,愚人金主动开口解围:“不必担心,我睡在沙发上便好。”
此言一出,银狼顿时松了口气:“行,那你进来吧。”说罢,她转身进入房间,愚人金也跟在后面,回到了这个他苏醒的地方。
“那个……我的房间是你打扫的?”为了避免气氛陷入尴尬,银狼随口问了一句。
“是我,你不喜欢?”
“没,就是……我的房间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整洁过了。”银狼低声道。
其实一开始她是有让普罗米修斯里的四小只出来打扫的,但久而久之,想到反正又没有外人光顾,我何必如此在意?
然后,银狼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她的生活除去吃饭睡觉和出任务外,就只剩打游戏了。
可以说,游戏就是她的另一半。所以她在被黑塔黑掉76个游戏账号后又哭又闹,好可怜呐~
(卡芙卡还就这件事揶揄了银狼好一段时间)
银狼一屁股坐上沙发,抄起一旁的手柄,看了眼尚早的时间,准备再来两把。
她忽然想到什么,好像旁边还有某位正在被冷落呢……
她摘下头戴式耳机,又找来一个游戏手柄,邀请道:“要不要来一起玩?正好我库里还有好多能联机的游戏。”
“啊?我?”愚人金伸出食指指向自己,配上他那略微吃惊的表情竟显的有些呆萌;“可我没打过游戏啊,一起组队的话会不会拖累你?”
以前的那个“二月八”曾不止一次的婉拒三月七的游戏邀请——每到一个新地方,三月七总会去尝试一些各式各样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其中便包括了一些游戏;例如老式游戏机,电子玩具,虚拟现实技术等等。
但是面对眼前少女的时候盛情邀请,拒绝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天,你居然没打过游戏?那你的人生是多么的无趣!”对于银狼这个顶级骇客兼游戏高手来说,没了游戏的日子她简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