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不断传入身体里,乔青青睡得很踏实。
一路上,就这样握着手,上面盖着毛毯。
确定她没事后,飞机已经到了云南地带。
他松开了手。
“秦禹。”
乔青青睡梦中,一直在寻找他,眼角布满了泪痕。
看到她的样子,秦禹的心非常痛。
“我没有辜负党,没有辜负人民,唯独负了你。”
秦禹拿着纸巾,擦拭她眼角的泪痕,这一刻多想亲吻她的泪痕,亲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到达机场时,秦禹先不见了。
乔青青已经醒来,发现自己睡了一个很沉的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我怎么坐在这里?”
李燕把过程说了一遍,到处去找那个医生,问了乘务员,也没人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你是遇到贵人了。”
闻言,乔青青淡淡地笑着,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就算宁大夫也拿她的病没辙。
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下了飞机,正在等出租车。
“就是那个人。”李燕一眼认出救乔青青的大夫,刚喊一声,秦禹已经坐上了私家车。
乔青青只看到了背影,心疙瘩一下,这个身影再熟悉不过。
“是他。”
几步追过去时,车已经开走,透过车窗看到车内那张陌生的面孔,她的心便死了。
怎么可能是他,一定是我太过思念才会看错。
车子开过去的那一瞬间,秦禹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看到了乔青青。
相爱不能相见,这种折磨从他选择做卧底开始,就已经注定。
华邵推着行李箱从里面出来,错过了刚才一幕。
“发生么愣,牛总已经到了。”
乔青青这才回过神,跟着华邵往停车场走去。
“我听说,在飞机上有个医生替我扎了针,他叫什么你问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