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噬魂般的脸。
胥重辉单纯的问:“哥哥为什么要害怕他们?他们看起来一点都不恐怖。”甚至还没妈妈吓人。
是的,如今的钱家人看起来就像几个无能狂怒的蝼蚁一样弱小。
苏倾卿耐心的向胥重辉解释:“哥哥这不是害怕,哥哥只是生病了。”
“生病?”胥重辉更不理解了:“哥哥是神医,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苏倾卿浅浅一笑:“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再说了,哥哥生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重儿想替哥哥治病吗?”
“我吗?我可以吗?”胥重辉脸上闪过惊喜和惶恐。
苏倾卿一本正经的说:“当然可以,这些人不仅仅害哥哥生病,就连重儿中毒都是他们害得,重儿如果想报仇的话,就听姐姐的。”
“好!”胥重辉兴奋极了。
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新鲜感十分重要,胥重辉满脸的稚气,满心满眼都是帮哥哥报仇。
苏倾卿在胥重辉耳边说着计划,胥重辉眼睛越来越亮。
“我喜欢!”
“这次报仇成不成功就看重儿的演技咯!”
胥重辉:“保证完成任务!”
苏倾卿推开车门,就听到钱家人的呐喊:“把苏倾卿交出来!她把我的女儿弄到哪去了?”
果然是来找钱黎黎的。
“谁啊!堵在这,真吵。”
听到身后的动静,钱父愣了一下,认清苏倾卿的脸之后,立刻像疯了一样扑向她。
钱父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原本他保养的极好,头上仅仅是几根银丝,现在头发基本上全都花白了,脸上的皮耷拉着,看起来邋遢极了。
看来钱黎黎的失踪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也是,现在整个钱家都指望钱黎黎还债呢!她要是没了,钱家也就彻底垮了。
钱父就算救不回女儿,也得让苏倾卿赔偿!
钱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一副慈父的模样:“贱人!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苏倾卿摇摇头,无辜的说:“啊?”
“你还装傻?”钱父被气的心脏突突的疼,要不是苏倾卿身份太强大,他说不定会上前一步把苏倾卿扑倒,再狠狠撕咬她的血肉:“当初黎黎占了你的身份,你怀恨在心,绝对是你害了她,像你这样表面清纯背地恶毒的女人,我见多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苏倾卿被逗乐了,原来他们也知道钱黎黎霸占了苏倾卿的身份啊!
让她用这个身份作福作威了那么久,苏倾卿收点利息也是有情可原啊!
真是大惊小怪的。
胥重辉看准时机,从汽车上跳下来,指着钱父的脸,大声嚷嚷道:“坏人!就是你给我下毒,害我差点九死一生,赔钱!”
钱父满脸的不耐烦:“哪来的破小鬼,滚一边去。”
钱父很明显是在装傻。
胥家和钱家是世交,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胥重辉?
他无非是看胥重辉身旁没有胥家人,所以肆无忌惮了。
就算胥家人此时此刻出现,钱父也不在怕的。
他直接说自己不认识胥重辉就行了。
如果敢拿他开的药方子说事,钱父也可以装无辜,毕竟他当年就是这么对胥逸诗的,胥重辉体质差,撑不住这方子,钱父能有什么办法?
只要他打死不承认,胥家就拿他没一点办法。
他把药给出去的时候,就提醒过胥父胥母,这个方子毒性太大,以胥重辉的体质,不一定能撑得住。
反正高低怪不得他身上。
但当时胥夫人就像疯了一样,咬紧后槽牙:“我要!我就要这个方子!”
她迫切的想要培育出第二个胥逸诗,压根就没动动脑子思考,如果钱父真的有那能力,早就制造出无数个百毒不侵的采药人了。
对于他们这种世家而言,常年要派弟子上山采药,稍有不慎就会搭上性命,如果是那些小门小户也就罢了,赔点钱了事,可学医的多数有些家底,都是家里的太子公主,实在是不好交代。
钱父培养出一个胥逸诗之后,的确想过再培养一个百毒不侵的人,这样他钱家的名气就彻底被打开了。
但钱父医死了十来个药人,还是无济于事。
胥逸诗的成功就是巧合。
没人能复刻胥逸诗走过的路,就算胥逸诗重活一次,也难以再复刻。
稍微有一点变数,就是满盘皆输。
“这孩子不就是早上网传的苏倾卿的私生子吗?该不会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苏倾卿是演员,演出这么一场戏,也不是难事。”
“放屁,这孩子明明就是胥家的老二,昨天还网传他奄奄一息,九死一生,今天居然就能活蹦乱跳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