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小声在男人耳边说:“咱家耀祖前些年被一个猪婆伤了身子,现在还不能人事,不如让两人先结婚,结完婚你替儿子入洞房,咱们老叶家可不能绝后啊!”
男人捏着下巴,故作高深莫测的推脱道:“这怎么行?这种事说出去能被骂死,耀祖的老婆,还是得耀祖自己上手。”
男人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不自觉的往苏倾卿身上瞟,仿佛她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
他满口黄牙,因为喜欢抽旱烟,导致他牙齿没几颗,仅剩的几颗牙要么屎黄,要么乌黑,看起来格外恶心。
李翠捏着他的手臂,泪眼婆娑的说:“那怎么行?咱们老叶家要开枝散叶,只要是老叶家的血脉就行了,是儿子的还是你的都一样。”
李翠把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看的比命都重要。
搞得好像生出来的孩子会跟她姓李一样。
据叶晴所说,李翠生的两个儿子身子都不好,不能人道,就算强迫两个良家妇女嫁给儿子,十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而李翠却把事情全怪罪到被逼迫的女人身上。
觉得是因为她们肚子不争气,才导致老叶家没有子孙,对她们非打即骂,甚至有一个满口牙都被打掉了。
男人这才勉为其难的说:“行,但这死女人怀孕之后,我坚决不碰她一下。”
李翠瞬间笑出了声。
他们老叶家要有后了!
苏倾卿正在气头上,在思考如何搞死这三个人。
就听到李翠激动的说:“那我赶紧把老大老二都叫回来吃弟弟喜酒,也好让那几个婆娘好好开导开导这个贱蹄子。
这女人还是不能上太多学,学多了,这看不上那看不上,殊不知要不是因为耀祖痴傻,我都不会同意她进我们叶家的大门!一点自知之明都不知道。
古代都说士农工商,咱们家世代都是农民,可比这群戏子地位高多了。”
李翠这么说着,嘴像淬了毒一样恶毒。
苏倾卿忍无可忍,一拳捶在李翠的鼻子上。
李翠刚想开口辱骂她,鼻血就止不住的往外流:“贱蹄子,你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更是怒不可遏的瞪着苏倾卿,鼻毛都快长到嘴巴上了,恶狠狠的说:“都到现在这种境地了,居然还敢反抗,我看你是皮痒。”
他扬起铁链鞭子就想往苏倾卿身上抽打。
苏倾卿一侧身,眼疾手快的握住抽过来的鞭子。
男人刚想使劲抽回来,没想到苏倾卿力气那么大,他根本抽不动。
苏倾卿一使劲,男人手一吃痛,松开了。
鞭子终于到苏倾卿之手了。
她握着把手,笑的像个恶魔:“这个破鞭子之前打过多少女人?”
李翠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想走到苏倾卿身边抢回鞭子:“关你屁事?看老娘不打死你!”
之前的几个儿媳妇她都是靠这种方法逼回来的,第一次见到硬茬,有些不习惯。
她最擅长先用武力逼迫她们,在她们最痛苦的时候,再给她们洗脑,告诉儿媳妇在叶家多么的自在,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她叶家是最好的选择。
有人反抗,有人已经被打到痴傻,只会乖乖点头。
反抗的人都被她打的皮开肉绽,死在猪圈里,而听话的,就留在叶家,任劳任怨。
男人想开门往外跑,却被苏倾卿一鞭子抽在身上:“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鞭子抽过多少无辜的女人!”
男人被打的肉都展开了,疼的龇牙咧嘴:“也就十几个,女人不听话就是要打,打多了就听话了!你父母怎么教你的?真是挨打挨少了。”
苏倾卿却抓住重点。
原来之前有十几个女孩陷入困境。
她们该有多绝望啊!曾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活生生打死,到死都没见到回家的希望。
叶晴曾经放走过一个女人,被打的肋骨断了四根,腿粉碎性骨折李翠才善罢甘休。
在李翠看来,女人就是牲口,不听话就是要挨打。
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也是这样的想法。
更甚至是她自己。
苏倾卿点点头:“十几个是吧!行!”
苏倾卿冷着脸,朝他走来。
男人不断的向后退:“贱蹄子,要不是你手上有武器我怎么会怕你?”
苏倾卿看着窗外的一棵树,大喊一声:“暗卫!”
树上的暗卫左顾右看:“我们下不下去?”
暗卫一向只效忠一个主子,哪怕吩咐他们的人是老板娘也无济于事。
一个稍微年长的暗卫无奈的摇摇头:“还是下去吧!这小娘们脾气爆,不听她的话,主子今天晚上就得睡书房,太惨了。”
两个暗卫齐齐跳下来:“苏小姐有何吩咐?需要把这两个畜生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