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曲华忍了很久,直到再也见不到他们的身影,这才怒骂。
“小丫头片子,那么多年,我们供她吃,供她住,供她学,她能长这么大,如今还能钓大富豪,谁的功劳?不正是我们么!
而且说白了,我们没义务养她,当初若不是我们好心……”
“够了!”乔怀山打断老婆的喋喋不休,“你纵然再有情绪,也该想想现在冬冬背后的男人是谁!往后再跟冬冬说话,注意分寸!这一点你最好给我记牢了!”
说完,乔怀山重重顿坐在沙发上,伸手揉按鬓角,脸上布满疲惫。
李曲华气不过,咬碎了牙齿瞪着丈夫。
回到车上,冬冬还在生气。
她坐在副位上一句话不说,甚至连眼角都没往傅司暮脸上落,只转头看着窗外翠绿的景色。
“生气了?”傅司暮不着急开车,温柔地掐着冬冬的脸逼她看向自己,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冬冬一把拍开他的手,眉头皱得很紧,“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还债?他们那样对我,不配收你那么贵重的聘礼。”
“这与他们配不配无关,重要的是,这里面是我娶你的心意。虽然我们已经在一起,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但至今我还没给你一个正式名分。
我想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最被女人羡慕的女人,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必须隆重,且名正言顺,以及一个环节都不能落下。
我总不能被别人说,堂堂“盛世集团”的老板,仅用高颜值和高床技就空手套白狼!这不叫人看扁你么!虽然,我是很乐意让他们那么以为!”
“去你的……你才是狼!”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冷笑话,冬冬一拳头挥在他肩上,不过总算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傅司暮嘴角也跟着上扬,伸出两根指头,比划着她弯弯的嘴角,宠溺地说,“比起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还是笑起来好看!我喜欢看你笑!”
冬冬听得心里暖暖的,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微微翘起下巴,俏皮地说,“如果你喜欢,往后我会一直笑!”
“只对我笑!”
“嗯,只对你笑!”
他目光如许,令冬冬如沐春风一般。
既然这是他的心意,那就随他吧,但是冬冬告诉自己,从今往后,一定不要再对家人有半点念想。
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决定就在外面吃午饭。
停好车,冬冬挽着傅司暮的臂弯,两人走去包间。
刚坐下,傅司暮的手机就响。
他拿起来看了眼,接听。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傅司暮对冬冬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冬冬点头。
然而没多久,冬冬想上洗手间。
因为是临时过来,这是个小包间,里面没有单独的洗手间,冬冬便去外面找公卫。
沿着狭长的走廊快要走到尽头,听到熟悉的声音。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劝趁我没发火之前,立即消失。”
是傅司暮!
他和谁说话?
正疑惑的时候,就听一道清音婉转,“我怎么敢管你的事?我只不过随口问问。而且我刚好看见你的车停在车库,这才跟你打电话的。”
女人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子委屈,还有撒娇的味道。
冬冬皱了皱眉头,虽然知道偷听不好,但她还是忍不住,躲在了墙根后。
她悄悄探出半张脸,看到傅司暮对面是个年青的女孩,被傅司暮遮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模样,但透过身间缝隙,可以看出女子身材极好,尤其那白皙的小腿,修长匀称。
又听傅司暮说,“既然不敢管我的事,那就择日不如撞日,跟我进去见见你嫂子。”
冬冬一惊,嫂子?那女孩是他妹妹。
而一听要进去跟冬冬碰面,白双双才不肯,“搞什么?你们的事,我才不想参合。而且哥,别怪我没提醒,这外面可把你们三人的事传得绘声绘色,你如果一意孤行,后果你可得自己承担!”
“笑话,我要你跟我承担了?”
“……”
“白双双,听你的语气,你也跟外面那群长舌妇没什么差别,既然如此,你是想在我面前把我们的事再绘声绘色说来我听?或者是直接跟我撇清关系为好?”
“哥,我这是为你好,你干嘛威胁我!”
听出傅司暮动了怒,而且有跟自己划清界线的意思,白双双跺脚,生气地瞪他。
白双双就搞不明白了,天下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家里一个个的男人都只围着那个叫乔冬冬的女人打转?
尤其是纪非堂兄,为了那个女人,不仅疯魔,最后把命搭进去也不在乎。
简直,又气又妒!
“行,你不要人家管,人家还不想管,被人口水淹死的时候,你自己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