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时刻警告自己按流程办事,千万别多说一句话,更不能打听!
直到人都离开,傅司暮才转身。
病房内似乎残留着属于冬冬的气味。
他伸手,在空中胡乱的抓,好像这样就可以握住冬冬。
但做完这一切,他又笑了,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
起初是轻笑,笑着笑着,突然放肆大笑。
“哈哈哈……”
醇厚的声线,听起来却带着寒凉,苦涩无比。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笑过之后,他又不停的咒骂,他甚至想过冲上去把冬冬抢回来的念头。
但他知道,他不可以这么做。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这里,控制着自己,压抑着自己……
好痛苦,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就好像身体内的一部分,生生被剥离,难受至极!
不久,李圭上来,“傅总,那边要开始了,你……去吗?”
因为白纪非要求,婚礼现场傅司暮必须在。
他是可以不去的,他也不想去。
但是白纪非有言在先,婚礼会等到他到来再开始。
混蛋,那就等吧,看谁耗得起!
傅司暮还巴不得他在婚礼之前就死掉,那样冬冬就只属于自己了。
可是就算他有一万种对付白纪非的方式,却不能为难冬冬。
嫁给白纪非,是她现在唯一能报答的办法了。
这样她的良心才会好受一些。
难受的闭上眼,再睁开时,黑眸绽出精锐的光,“走吧。”
既然开始了,就让它早些结束。这样痛苦的过程就会减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