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傲娇地扬起头,“算你会说话。”
“行了,你不是要去买口罩?赶紧去。这里空气不好,你出去透透气,把自己保护起来。”
“好嘞”,冬冬要走,可刚转身又回头叮咛他,“那堆单据不要弄掉了,我回来清一清,得把钱还给月老师。”
傅司暮抿唇,点头。
冬冬这才离开。
傅司暮回到病房,乐乐还在昏睡。
傅司暮坐在一边,顺手拿过枕旁的袋子,翻出里面的单据。
电话这时响起,是郁北打来。
“老板,月笙的资料弄到了,当年她出国后就去一家舞蹈机构做了培训老师,后来……”
郁北略有停顿,才说,“后来应该是发现怀孕了,辞职在家待产。数月后产下一名女婴,这些年母女俩生活,朋友圈单纯,她甚至一次也没回来过。
目前月笙在大博士幼儿园当老师,正是……乐乐小小姐班上。”
“把资料发来。”傅司暮根本不相信月笙所言是想重新生活,若不然她一个专业舞者,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去了乐乐班级当个普通老师?
很快,月笙近年来的资料传过来。
可是看到她女儿的脸,傅司暮立马坐直。
这丫头不就是那晚在酒店看见那个?
如果这是月笙在出国数月如果产下的孩子,那么她嘴里的“爹地”……
想到那样一种可能,傅司暮震惊之余,更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怒火。
这么大的事,那个女人竟然敢瞒着他?
不过转念一想,当初为了避免以后麻烦,逼她吃下了避孕药,所以这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
为了弄清楚当年真相,傅司暮电话打给郁北,声音都冷了几分,“我问你,当初我要你亲自看着她服药,中间可有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