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洛思的声音里有一种明确无误的终结语气。
“待在这儿,我去看看。”
聪明。
第一个打手走了进来,第二个退了回去,紧张地盯着我们。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人在洛思无情的目光下变得越来越苍白。
“他现在要见你们了。没有什么好笑的事。”
我跟着我的朋友走进一间大的开放式房间,显然,它既是会议室,也是厨房。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烟草的味道,第一种味道是从烤整只小猪的壁炉里飘出来的。男人们围坐在一个奇怪的三人组中间,靠着废弃的家具。第一个是一个戴着眼罩的金发男子,懒洋洋地坐在房间的宝座上。第二个是一个穿着皮工装裤的大块头黑人,身边站着一把超大号的大砍刀。他和洛思一样高,脸上布满了似乎是仪式上留下的伤疤。最后一个是一个惊喜。他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刮得干干净净的人,他的夹克上挂着一副单片眼镜,目前他紧张地拿着一顶圆顶礼帽,这顶礼帽显然已经遭受了至少一年的残酷对待。
那个金发男人显然是老大。他的姿势很放松,很自信,他的棕色外套剪裁很好。他手指上戴着一枚珠宝戒指。他向前倾着身子,微笑着,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
“我是华莱士。“这是莫伊斯,”他指着那个拿着细高跟鞋擦指甲的高个男人,“这个潇洒的小伙子是卢斯蒂克。现在告诉我他妈的为什么我不应该把你像猪一样切开,然后把你的女人绑在我的桅杆上。”
他笑了起来。我在想,我们真的需要他吗?我们只需要他的手下,对吧?我有一个很好的方法来确保他们的忠诚。
洛思再次证明了他的自控能力,他只是把以撒的信扔给了那个人。他没有看信封,而是直接把信封递给了Loustic。
“我们不是娘娘腔的城里人,我们有洛克斯蒂克为我们朗读。我们有自己的方式。比如莫伊塞斯。他没有把海分开,对吧?他把人分开。”
我们仍然不知所措。
“是……萨凡纳寄来的,老板。”
华莱士的脸沉了下来。
“你是他们中的一员?”
洛思慢慢地摇了摇头,接着说。
“不,她是。”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我。我抓住每个人,粗暴地把恐怖推到最前面。所需要的努力让我有点头晕,有点口渴。我不应该那样做。
“现在钓鱼比赛结束了,我们可以继续了吗?还是你们这些笨蛋需要在开船前互相打一架?”
你可以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洛思,你应该告诉我你需要放松一下。
“我敢打赌,没有那个怪物在你身后,你不会这么坚强。”
我对此表示反对。或者说,我会的,但洛思比我更需要解脱。
在冰冷的房间里,我抓住路易斯的手腕,朝出口走去。在我越过它之前,我转过身,用一种庄重的语气加了一句。
“不要花太长时间。”
我站在外面,那个奇怪的海盗站在我身边,手里还拿着我们的信。那两个哨兵瞪着我们,露出牛一般的惊讶表情。
进屋后,我听到布的沙沙声,洛思小心地脱下他的夹克。然后起哄开始了。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有谁想把拳头放在嘴上吗?”
接着是向前冲的脚步声,肉撞肉的声音,还有身体撞击墙壁的声音。然后一切都乱套了。战斗的声音、尸体的碰撞声、被扔出的家具和破碎的玻璃声、努力的咕哝声和痛苦的声,构成了一首不和谐的交响曲,与我对这片土地的观察相呼应。构图还不错,全是棕色和绿色,带点红色。我很想稍后画出来。
“那么……”Loustic用颤抖的声音开始说,“经常来这里吗?”
一个海盗的尸体从窗户撞了出去,落在泥里,翻滚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No.”
“Oh…”
半分钟后,一声咆哮向外爆发,吓得几只蝙蝠飞走了。
“哈,那是莫伊斯!”一个哨兵带着报复的微笑补充道。
不愿意的波纹管。那平静而纯净的声音,仿佛是一艘长船的号角发出来的,震得剩下的窗户都在颤抖。一场巨大的决斗透过墙壁向我们宣告,仿佛墙壁不在这里。拳头打在肉上,木头碎了,陶器碎了,巨大的尸体像攻城锤一样到处乱撞。又过了几秒钟,打斗达到了高潮,两个人像货运列车一样撞开了门,把那东西甩在空中。
洛思落在了上面,他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除了太阳穴上有一条细细的血迹外,他似乎没有受伤。莫伊斯看起来有点茫然。
我的朋友慢慢地走到路边的一棵死树前,把它连根拔起。他把树干折成两半,用他那丑陋的、临时拼凑的棍子接近他的对手。当他向前行进时,树根不祥地摇晃着。
“还记得你两分钟前问我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