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延被压制后,那些兽人明显不受管制了。
“有人知道幼兽被关在哪吗。”卡露诗问道。
人群中,一个兽人举起了手。
“我知道!”
“但那有其他虫兽看守,除了甲延以外的兽人靠近的话,里面的幼兽就会被......”那兽人欲言又止。
被人提及,甲延扭过头得意一笑。
“你觉得很光荣是吗。”卡露诗看向地上断了翅膀的虫兽。
下一秒,出乎在场兽人意料的举动出现了。
卡露诗的巴掌精准落在他的脸上,两个耳光打出的声音响彻山洞。
瞬间,周身的环境安静得可怕。
“父兽!父兽!”卡然跑出来,躲在了卡露诗的身后。
“卡然,他不是你父兽!你父兽早就死了。”卡露诗把卡然交给身边的兽人,示意让他将卡然带走。
“母兽骗人。”卡然低语了一句,眼神仍然停留在父兽身上。
“带几个人和他去甲延藏匿幼兽的地方。”卡露诗看向那唯一知道幼兽们踪迹的兽人。
“虫王,但是...”那个兽人看向甲延,心中有所顾虑。
“放心吧,他不敢对幼兽做什么的。”
卡露诗踢了甲延一脚,这一脚将被捆绑住的甲延完全踢翻在地。
“只要我还活着,这虫王的位置...呜..呜呜...”
卡露诗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随手将一块兽皮塞进他嘴里。
“把他带去关着。”
甲延被押走了,被他拿捏着把柄的兽人们面面相觑。
卡露诗感受到了他们的窘迫。
“这次不怪你们,担心自己的幼兽本就是兽之常情。”
“但这不代表你们全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