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周六
型月世界,阿尔托莉雅和奉风站在冬木市间桐宅的卧室床边,观察着床上如同木偶的间桐樱。
“你用天之锁救她的时候是不是误伤了她?”
阿尔托莉雅轻声问奉风,眼中满是对间桐樱的疼惜。
床上的间桐樱,一袭洁白无瑕的睡裙轻轻搭在身上,仿佛是冬日初雪下静静绽放的百合。
她的目光空洞而呆滞,却奇迹般地捕捉到了房间内的一抹动静,那是奉风站立的位置。
在间桐樱失神的双眸中,奉风的形象被无限放大,他的一只手紧紧缠绕着闪烁着淡淡蓝光的天之锁,那锁链仿佛蕴含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我保证吉尔伽美什没有伤到她,天之锁本来就是众神为了杀他创造的宝具。”
他的背影挺拔,山之剑横亘其上,剑身隐约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将他的身影勾勒得宛如自远古走来的救世主,既威严又孤寂。
“不过,当时间桐脏砚也在场,逃离时可能对间桐樱做了什么。”
阿尔托莉雅的思绪飘远,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幅阴暗的画面:间桐樱蜷缩在昏暗潮湿的地牢角落,周身布满伤痕,衣衫不整,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恶徒。”
间桐脏砚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孔凑近她,手中握着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魔法道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樱的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被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她的呼救被厚重的石壁隔绝,只留下绝望的回响。
“我一定会以骑士王的名义,为间桐樱主持公道。”
阿尔托莉雅的话语刚落,她的身影已翩然掠出卧室,决心要在间桐宅的每一个角落搜寻间桐脏砚留下的罪恶痕迹。
卧室内,奉风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搭在山之剑那冰冷而坚硬的剑柄上。
剑身微颤,似乎在回应着他内心的波澜,冷冽的剑光在昏暗的房间中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看向了床上呆呆望着他的间桐樱。
“间桐脏硕,滚出来受死!”
间桐樱的唇瓣微微开启,却非她本人的声音,而是间桐脏硕那刺耳且带着嘲讽的笑声在空旷的卧室内回荡,如同寒冰刺入骨髓。
“哈哈哈,奉风啊奉风,你以为拥有山之剑和天之锁就能为所欲为吗?你不过是个被命运摆布的可怜虫。”
间桐脏硕的声音通过间桐樱的喉咙发出,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与得意。
“我已经确定,你只能用夺走的英灵宝具战斗。”
他的声音仿佛拥有实体,在房间内扭曲盘旋,将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了恶毒的色彩。
奉风的脸色骤变,紧握山之剑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青筋暴起。
然而,面对间桐脏硕的挑衅,他眼中的怒火却被一股更为深沉的冷静所取代。
他凝视着间桐樱那双失去灵魂的眼眸,那里仿佛藏着深渊,正嘲笑着他的无力。
“你认为我无法改变间桐樱成为你“玩具”命运。”
间桐樱的双瞳突然变得深邃,宛如两口黑洞,间桐脏硕那黑袍苍老的身影诡异地浮现其中,他的一双老眼闪烁着对奉风的深深忌惮,但嘴角却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狞笑。
“奉风啊,你可知道,纯洁的樱,是如何在我身下颤抖、哀求的吗?她的眼泪,她的尖叫,都是那么美妙,让我沉醉……”
随着间桐脏硕的话语,间桐樱的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但那并非真实的泪水,而是间桐脏硕用言语编织的噩梦。
奉风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胸中翻腾,仿佛要冲破胸膛,将一切焚烧殆尽。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奉风欲斩下山之剑。
“神明大人,请住手。爷爷想要你对抗命运,让抑制力杀了你,赢得圣杯战争。”
间桐樱的声音轻柔,流着泪的脸庞红唇张合。
“贱人,你敢……”
间桐樱的唇间,间桐脏硕的咒骂如同毒蛇吐信,尖锐而刺耳,与樱那柔弱的嗓音形成了鲜明对比,令人不寒而栗。
奉风的双眸紧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的侮辱与挑衅。
山之剑在他手中嗡鸣,剑尖微颤,仿佛也渴望着饮血。
就在他决心一斩的瞬间,卧室外的走廊上,阿尔托莉雅的身影如风般掠过,金色的发丝在疾风中飘扬,她的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射向紧闭的房门。
感应到屋内的波动,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扉,金色的战甲在昏暗中闪烁着光芒,宛如降临凡间的战神。
阿尔托莉雅推开门扉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令她心下一沉。
卧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奉风的山之剑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