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先前有份帮庄欠芍说话的官员,除了伏昕和司刑寺卿之外;
有的被贬官,有的被罚俸……
原先有人质疑庄欠芍之死和太子妃有关,现在也闭了嘴,不敢再提了。
“那阿慎呢?
“阿慎也觉得,她是我杀的吗?”这日早朝后,伏绾笑着问道。
元慎从不吝啬将前朝的事告诉伏绾;
这天,又有不怕死的官员提起这事,被皇上当众训斥一顿。
这人便是姜寒之父。
姜寒死后,他从丞相被贬为正三品太仆;
今日又因污蔑太子妃被贬为正四品给事中。
姜父早前没少去陇西侯府搅合,他连伏绾的册封礼都没去。
后来自觉理亏,便没脸再去了。
如今一再被贬官,别说封侯了;
就是想重新当上丞相,也再没指望了。
他没接给事中的差事,选择了辞官;
皇上迅速批了。
“姐姐说谁?庄欠芍……
“还是姜寒?”元慎笑问道。
伏绾不动声色道:“自然是庄欠芍;
“满长安谁不知,姜丞相死了儿子,跟疯了似的;
“看谁都觉得有份害死他那宝贝儿子。
“那段时间,被骚扰的何止是我家?
“司刑寺上下个个不堪其扰。
“我还怀疑是阿慎杀了他呢……”
“我吗?怎么会是我呢?
“堂堂太子,杀人还需要亲自动手吗?
“更何况我那会儿,远在南海国,帮姐姐抓鲛人呢……”元慎见伏绾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心痒。
他不由想起洞房时,伏绾在镜子里放荡的样子。
那夜,长安第一美人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任由他索取着自己的身体……
伏绾哪知自己早已惹得丈夫心猿意马。
她仍笑道:“还能是为什么;
“我和姜寒好过,殿下心里不服气呗!
“倒是庄欠芍,她以药愉情……
“唔……”
“可是……
“姐姐不用愉情的药物,也能让我上瘾……”元慎本就被伏绾撩拨得欲火难耐;
听她提起乌头之事,更是兴致大增。
“阿慎,不要在镜子这里……”伏绾被元慎抱到腿上。
“那去哪儿……去外面吗?
“还是去正殿……
“你接见伏昕的地方……”元慎轻轻咬了咬伏绾的耳朵,惹得她又是一阵嘤咛。
“不要提伏昕……
“唔……
“那里……不能舔……”
不知元慎舔弄了哪里,引得伏绾在他背上乱抓,抓出了几道血痕。
纵然寝殿内炭火正烧得旺,可被剥去衣衫的伏绾仍觉得有些冷;
她只好紧紧抱住丈夫,让自己暖和些、再暖和些……
没一会儿,她就伏在元慎身上,娇喘连连;
可元慎仍没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