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去树林那边捡点柴火回来。还有,赶紧叫你爹把药喝了,早点养好病,早点干活还债。“
一听干活,方世宏又睡不着了,驴打滚似的坐起身来,立着眼睛往外瞅,见苏乐言拉着板车走了,才敢开口:“惟远?谁是惟远?”
正要出门的狗娃,听到爹问话,立马站停了脚步,认真回道:“娘给我起的新名字,爹,以后您就别叫我狗娃了。我现在叫方惟远了。”
“惟什么远,狗娃叫的好好的,改什么名字。你是我儿子,我说叫狗娃就叫狗娃,给我改回来。”方世宏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一只瘌蛤蟆。
方惟远听爹这样说,不高兴了,“娘说了,等过完年就送我去上学。以后,我就叫方惟远了。”
说完话,惟远噔噔噔跑出去了,至于爹又说了些什么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苏乐言没去村边的小树林,而是去了远处的祈蒙山,罗猎户就是去祈蒙山打猎的。
东边的天变得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彩遮的天空透不出一丝光亮,树林里异常的寂静,连声鸟叫也听不到了。
身上湿冷湿冷的,这种阴冷好像要渗进骨肉一样,冻得人直不起腰来。
她今天是特意绕远道来的祈蒙山,就是想看看罗猎户出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