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弘修德说,“弘大人,别紧张了,不立碑。别人不知道你没捐钱。”
弘侍郎脸一黑。昨日朝会上,捐赠者甚多,未捐赠者却也不算少,他并不显眼。现在被常宁郡主点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顺从陛下心意捐款了。
他连忙辩解道:“百里大人莫要胡言,下官原是想着为新学院捐献家财非可炫耀之事,今日下朝就将捐赠的白银私下捐给户部,替陛下分忧的。”
百里霁染敬重地看他,道:“原来弘侍郎才是真正的高洁之人,是本官庸俗了。”说着,她话音一转,“这么说来,其余没有在朝会上表示捐献的各位大臣想必是与弘侍郎同等的想法了。”
“恭喜陛下,朝中竟有如此多默默付出、品行高尚的官员,此乃大祁之幸事啊。”百里霁染一脸夸张地说。
世家一派的官员看弘侍郎的眼神越发危险,其他大臣看弘侍郎的眼神有戏谑、有幸灾乐祸,也有气愤的。怎么的,就他思想高贵,他们这些当众捐的就是俗人?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弘侍郎感受着周围各种落在身上的目光,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