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原因很清楚:“那是因为我杀了贡瑟尔。” 萧可悲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但你是为了我才杀的他,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把帐算在我头上?感觉这群人的脑回路很奇怪。” 说到这里,她把费蒙托的梦境复述了一遍,分析道:“海拉说梦中世界会反应人的潜意识;费蒙托既然能梦到我被捅死,说明在他的眼里,血族对我有很大的恶意。” “那不是因为你替他挡了刀吗?”尼德霍格又闹起了别扭,一张脸拉得比驴还长。“什么人都值得你豁出性命去保护吗?” “人家救过我,而且正常情况下我不会被一把刀伤到。” 尼德霍格站在窗边生了会儿闷气,又意意思思地坐了过来,用尾巴卷着萧可悲的腰示好。 萧可悲抚摸着他的鳞片,认真地说:“我救他是出于良心。” 尼德霍格明知故问:“那救我呢?” 萧可悲也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但还是坦诚道:“因为我爱你呀。” 两人安静地接了一会儿吻,萧可悲出言提醒:“赶紧去天堂岛了。” 尼德霍格意犹未尽地拉着她的手,深情道:“我也爱你。” 面对他的深情,萧可悲不配合地发出了嘲笑:“我知道啊,我又没有你那么傻。” 尼德霍格再度恼羞成怒,尾巴“啪”地一声甩在了沙发上。 “你当然知道,除了你,我还给过谁好脸色?” “你管这叫好脸色?” 尼德霍格心虚地撇开了头:“哼。” 萧可悲起身往门口走,催促道:“别哼哼唧唧了,快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