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先将碗清空,专注地凝视对面的萧可悲。
尼德霍格凶狠道:“你在看什么?”
萧可悲也被他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没有阻止尼德霍格;男孩害怕地缩成了一团,不安地征求萧可悲的意见:“要不我先回去了。”
“等下我们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你对我太好了。”
由于男孩的悲惨处境都是尼德霍格所致,萧可悲总觉着受之有愧,虽然她也说不清尼德霍格干的坏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叮嘱道:“那你路上小心一点,我明天会再去看你的。”
尼德霍格粗声粗气地问:“明天还去?”
萧可悲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警告道:“……你闭嘴。”
男孩点了点头,一溜烟地窜出了酒馆,萧可悲目送他离去后,转头打量尼德霍格。
“你是不是喝多了?”
尼德霍格不会喝醉,但他愿意装醉,也许这样才能拉着脸皮做那些没有勇气做的事。
他把头靠在萧可悲的脖子处,又搂住了萧可悲的腰,吐息中带着浓浓的酒味。
“斯库尔,别生我的气了。”
“都说了,不敢生你的气。”萧可悲抖了下肩膀,不耐烦道:“松开,我都没法吃东西了。”
“我不。你等会儿摸摸我的尾巴嘛,好不好?”
萧可悲愕然地看向他,发现尼德霍格的瞳孔又变回了金色。
“你……尼德?”
尼德霍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兀自重复:“摸摸我的尾巴吧,斯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