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离开吗?”
盛阳狐疑地看向无名,
“还是……已经被……【朝圣者】抓住了呢……”
“盛阳,在这里,别想着去救赎别人……”
无名看了盛阳一眼,
“有时候,你连自己都救不了,又如何救别人!”
“这里是【异域】,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无名冰冷的眸子扫视众人,随即从怀里摸出三张黄色的符纸,递到三人面前,
“拿着……”
“必要时候,可以阻止【朝圣者】的袭击!”
无名不给盛阳说话的机会,将符纸递到盛阳手中,便一个飞身,跳上墙头,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喂……”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梅超风啊……”
戴佳兴喊了一声,看着无名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吐槽道。
九寸钉上前一步,看着盛阳手中的黄色符纸,
“就这?”
“一张符纸,便可以阻止【朝圣者】的袭击?”
盛阳看着手中的三张黄色符纸却是有些呆滞,耳畔一直回响着方才无名说过的话,
“有时候,你连自己都救不了,又如何救别人!”
“这里是【异域】,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
“那……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不也是在救我们吗?”
盛阳轻声呢喃着,只觉得无名说的话自相矛盾。
“你说什么?”
九寸钉皱了皱眉,饶是他听力过人,但距离盛阳这样近,却也是没有听清他方才的两声嗫嚅。
“没什么。”
盛阳将手里的黄色符纸分别交到戴佳兴和九寸钉手中,
“拿着吧,不过一张符纸,也占不了多少地方,留在身边,许是可以以防万一。”
戴佳兴将手中的黄色符纸拿起来,仔细端详着,黄色符纸上是一道用红色的笔勾勒出的身影,那道身影有些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是一道男人的身影。
戴佳兴有些疑惑,抬手蹭着符纸,试图将符纸上的红色摩擦一下,但几番操作后,红色也安然无恙,随即戴佳兴将符纸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眉头不禁微皱,
“这是朱砂吗?”
戴佳兴的语气里透着些许质疑,
“也不太像啊……”
“看上去……更像是血!”
九寸钉观察者黄色符纸,
“只是,符纸之上一般都写一些符文,像这样直接画个人形的还真是没见过……”
“不过是封建迷信,自欺欺人罢了!”
戴佳兴听着九寸钉的话,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尽管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充满诡异,但我依旧坚信科学!”
戴佳兴的眼神坚定,好似要去入党那般。
盛阳与九寸钉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科学……”
“这里的一切可以用任何学识解释,偏偏不能强行科学……”
盛阳抬手将符纸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腥,臭,干,涸……”
“而且质地有些硬……”
“与其说是朱砂,倒不如说是血液更有信服力……”
“血液……”
戴佳兴脸色骤然一变,
“你是说这符纸是用鲜血画出来的!”
“那……”
“那个什么无名也是个杀人犯?”
……
“戴警官!”
九寸钉轻叹一声,
“您看看这四周,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
“在这里,或许杀人无罪吧!”
“呃……”
戴佳兴眼底划过一抹暗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黄色符纸,轻声说道,
“如果是血液,那这血液的主人又是谁呢?”
“又为何,他可以阻止【朝圣者】的袭击呢?”
……
一连串的问题,不只是戴佳兴,就连盛阳,九寸钉同样疑惑。
“先离开这里吧!”
盛阳开口打断了两人的思路。
三人对视一眼,便踏着月色离开了缝隙夹道。
……
与此同时
一间破旧漆黑的矮平房子里,花落,张默,亮哥,阿云一行四人靠在一处隐蔽的墙角里,这间房子虽然破败,但却完美地处于月亮的盲区,昏暗的月光直接避开了这间屋子。
“外面的声音好像小了些……”
花落压着声音说着,几次想要探出脑袋查看情况,但一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