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理亏,虽然他从不会因为他理亏就饶人,可今儿,看她实在难受,还一再地挣扎地要走,话在喉咙里滚了几遍,还是硬气地说了出来:“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胡话,你别乱动了。”
游小浮脱口:“你也不该那么戏弄我!”
“哪来的戏弄你……”
游小浮嘴唇颤抖,继续要走...
“是,本将军不该戏弄你!对不住!”凌修宴挫败道,勒着她的腰不让她动,“行了吗?你别动了!”
怎么可能够!
游小浮主要怕他真勒到肚子,只能不再继续挣扎,她干脆做出有点心软却又不太甘心的样子,垂着眸,委委屈屈,不愿意松口原谅。
凌修宴能怎么着,再凶一顿,然后再道歉?
他看她还是很难受的,一直在试着深呼吸,就继续给她顺背,想帮她缓解:“药呢?”
游小浮摇头,表示不需要,她缓缓就好。
凌修宴也没更好的办法,忽地看到她低头时,露出来的脖子上缠着的白带子,想到白带子下面是他咬过的伤,他莫名地又顺气了。
一会,见她确实慢慢地缓下来,没再随时可能断气的样子,凌修宴不自觉地松口气,见她还是不说话,他就主动问:“查个宫女的死,怎么查到这来?”
游小浮想了下,还是觉得应该跟他说一声,就把查到的和怀疑的跟他说了下。
凌修宴:“东宫一个小药堂的管事,借着给宫人治病分配药材的机会,对一些没有任何背景、不会受到上头关注、又有些姿色的宫人下手,用弄晕等手段,以其病死的理由运送‘尸体’出宫,然后卖到这来?”
总结完后,凌修宴不客气地开启嘲讽:“褚时烨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堂堂东宫,竟能出这样的事,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游小浮偷偷鄙视他:“将军别笑得太早,您府里也有个‘陈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