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随即摇头道:“赝品而已。”
“赝品?”
岳长清微微一惊,松开双手,往前一步,又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旁边的掌柜闻言有些不高兴,忍不住接口道:“赝品?不懂不要乱说?你从哪里看出来是赝品了?”
他记得十分清楚,这幅画是老板花重金于海外求得,花费了不少功夫。
而这个穿着打扮十分普通的年轻人居然开口就是赝品二字。
岳长清也回过头望着林一航,想听听他怎么说。
她生于大家族,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
在她看来,这幅画的确不像是赝品,其价值也绝对不菲。
林一航自然相信来自先祖的知识绝对不会有错,当下十分自信地走到画前,指着画笑道:“从画法和技巧上来看,这幅画似乎真的就是司马牧早年作品。”
“但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司马牧喜欢将自己的名号藏于画中。”
“你说是就是?”
掌柜已经有些生气了,若不是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只怕早就将他撵出去了。
“莫急,听我说话。”
林一航淡然一笑,指着画中一处密集竹丛道:“麻烦你拿个放大镜来,好好看看这片竹叶。”
掌柜极为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依言去拿放大镜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老板从海外花重金求购的……”
将放大镜来拿之后,他按照林一航所说,仔细观察那片竹叶,许久之后方才一脸震惊地叫出声来。
有了放大镜的帮助,他十分清楚地看见,那片竹叶上画有着针尖大小的几个数字——2023。
“看清楚了吗?司马牧的名号是奂然,并非今年年份。”
林一航似笑非笑。
那几个数字太过细小,也亏得他目力过人,又恰好在繁多的竹叶上看到了那片竹叶。
再加上摹仿者底子虽不错,但功力仍然欠佳,所作出的画虽已有原画几分神韵,但实际上却欠缺原画者司马牧当时的心境。
“你好像懂很多东西哦!”
岳长清望向林一航,美丽双目中多了几分别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