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工作,可你几次为她豪掷千金,难道只是单纯的想周济她吗?”
季江白忽然俯下身来,一下子贴近的距离让我反应不及时,下一秒已经被他喷了一口酒气在脸上。
我恼火的挥开他带着熏染酒气的气息,忍不住怒意弥天,
“季江白!你干什么!”
可话音刚落,我的手腕就被他钳住了,下巴也被他捏住向上抬起,被迫望进他的眼里。
“予鹿,咱们可没到‘知根知底’的地步,如果你有心,咱们倒是可以探究一下深浅。”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猥亵的语言,厌恶感侵袭全身,我用力甩开了季江白的束缚,退后几步斥道,
“季江白,你别太过分了!”
可能季江白真有些醉了,被甩开后竟然没有继续上前纠缠,而是懒懒的退后两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睨着我懒洋洋的说,
“予鹿,过分的是你,我的好事被你无端端打搅了,想在你身上找点补偿又算什么。”
“何况,你的质疑无根无据的,夏小秋在这里上班,我在这里消费,可能偶尔点过她几次,可这又怎么样?”
“别的陪酒小妹,我不也一样大方吗?”
如果事实真像他说的一样,我何至于大半夜跑到这个地方来。
冷了眸,冷了声音,我伫在季江白跟前,一字一顿的问他,
“季江白,你直接说就可以,怎么样才能离夏小秋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