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瀚墨将粘在佩剑上的血擦拭干净后,看了眼商书婉便很快离开了。
“小姐,小姐!”
香儿见萧瀚墨走后,便赶紧的进入了祠堂。
“小姐,我们快回去吧!明日老爷问起,我们可怎么回话?”
香儿的话及时提醒了商书婉,她怎么把这事差点儿给忘了,看来明日又是一场暴风雨。
“香儿,你别担心一切有我,不过,你先……”
商书婉俯在香儿的耳边低估了几句后,还是有些担忧:“这样真的可以吗?小姐!”
“试试不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当商书婉还在梦中沉睡的时候,便一早就被云娘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并拉到商老爷的面前质问。
“我说婉儿,昨日你究竟去哪儿,让我们一顿好找?”
柳舒艳见香儿搀着商书婉走进厅堂,赶紧从椅子上走下来。
商书婉环视一圈,除了坐在上座的父亲外,还有打扮朴素的女子坐在不起眼的地方。
“小姐,这人是四姨娘吴媚娘,进门没几年,你没见过。”
原来是四姨娘,从她着装看来,恐怕并不想与三姨娘柳舒艳争,否则凭她姿色,三姨娘也不会嚣张跋扈至今。
等等,有三四姨娘,那么说这府里还有二姨娘了,不过对着二姨娘的印象,原主好像也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结束后问问香儿,她应该会知道些。
“娘亲在和你说呢,你看哪儿?”
商怜怜见商书婉对着娘亲不理不睬,心里很是不爽,再加上昨日的事情,她的声音不自觉得高了几度。
这时,商书婉才发现自己与那四姨娘竟对视了好久,直到对方低下了头,她这才将眼神停留在刘舒艳的身上。
“你这疯子,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说完,商怜怜就要伸出了手。
好个商怜怜,居然敢在父亲的面来打自己,胆子也够大的,不过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知外界会如何议论。
不过再怎么谈论,好像都与自己无关。
毕竟她只是一个疯子。
毫无抵抗力的一个疯子而已,这么一个弱者更能让众人产生共鸣。
想到这里,商书婉瞬间希望商怜怜的手打在自己的脸上,要是打出血了那就更好。
却没想到商怜怜还未扬起的手,被柳舒艳一把抓住,并低估了几句,只因声音太低并不能听清她们的话,直到柳舒艳说了句老爷,商书婉这才反应过来。
为了夫人这个位置,这柳舒艳还真能装,真是为她叫屈。
“婉儿,你昨日去哪儿了,让柳姨娘一顿好找。”
商书婉冲着柳姨娘傻傻笑道:“嘻嘻,嘻嘻,好多好多”
好多好多?
什么东西好多,她到底在说什么?
柳姨娘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好多人,好多吃的,我还要还要。”
说完,商书婉伸出手,脑中不停地回想着精神病人的状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娘亲你看这个疯子,你还能问出什么?”
商怜怜满脸嫌弃的看着商书婉,拉着母亲的手,撒娇着。
不装成疯子,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拿这作为挡箭牌似乎也不错。
“香儿,昨晚小姐去哪儿了?”
香儿听后,赶紧跪在地上,对着老爷回复道:“昨日奴婢找了小姐许久,等到奴婢回屋后,小姐已经躺在床上就寝了。”
“这疯子可是一人在床上?”
商怜怜不假思索地直言道,让商国公皱紧了眉。
“奴婢不懂二小姐的话,屋内除了我家小姐外,只剩奴婢了。”
商怜怜听后脸色瞬间不好,自己明明给她下了药,也看着她喝下去,她怎么可能一点事儿也没有,反倒自己……
想到这里,商怜怜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不禁的伸出手指着商书婉道:“是你,原来真的是你,你这个疯子,把我害得好惨,今日我若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大恨。”
说完,商怜怜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商书婉的脖子。
“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放手,怜儿。”
柳舒艳抬头见老爷的脸色有些阴沉,连忙冲到女儿面前,想将他的手给掰开,却没想到女儿像是得了魔怔似的,怎么也拉不开她的手。
“娘亲,她不是疯子,她把我喝的酒给换了。”
什么?
怜儿的意思是,商书婉把怜儿下药的酒给换了,而且还是换给怜儿,要是真如怜儿这么说,那岂不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头像商书婉的发簪看去,直到那只梅花簪依旧插在她的发髻上,柳舒艳这才松了口气。
柳舒妍的神色自然没逃过商书婉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