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观众?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商书婉疑惑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有嘈杂的说话声。
商书婉伸长了脖子,朝远处望去,除了风吹草动的样子,并无见到半个人影,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她满腹质疑时,她就像小鸡似的被人从后面拎起,双脚旋在半空中。
随着他轻身跳跃,他们很快落在了离祠堂不远的草丛里。
“喂,你在干嘛?”
“闭嘴,有人来了。”
“人?在哪儿?我们躲在这里不会被发现?”
“闭嘴!”
商书婉才发现这草竟达到自己的腰间,难怪萧瀚墨会选择这里,压根没人会发现他们。
还未等商书婉反应过来,嘴便被萧瀚墨细长的手给堵住了。
“香儿,你家小姐人呢?不是说不舒服吗?人呢?”
“老爷、姨……夫人,我真不知道小姐在哪儿,刚出门奴婢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小姐就不在身边。”
香儿也没想到,除了宴会想到小姐回房休息,却没想到才出门就被人给敲晕,现如今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老爷,你别急,她那样的人,应该还是在府中,不会跑出去的。”
“今日是她的及笈,她倒好丢下宾客自己却跑了,简直太放肆。”
商国公想想就很生气,要不是赵将军在宴会上问起,她都不知道那个疯子何时离开。
“老爷,夫人,要不要到前面的祠堂里看看。”云娘在旁插嘴道。
“祠堂?谁会没事跑那里,云娘你就别添乱了。”
这个怜儿,她不是说把那丫头关在后院的房子里,怎么会没人,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位置。
可现在那个疯丫头,究竟被怜儿弄去哪儿了?
过了药效,这一切起步都白费了。
柳舒妍暗暗在心里发急,要是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想要捉奸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当老爷带着其他宾客离开的时候,柳舒妍突然听见祠堂里传出男女低弱的声音。
为了确认祠堂里有人,柳舒妍还特意上前几步,果不其然,里面传来了男女欢爱的声音,听在她耳里,脸色瞬间泛红。
没想到怜儿这么聪明,把那丫头弄在这种地方,若被老爷发现了,无论他多有心偏袒疯子,对这丫头而言也是死罪,先祖清净之地岂能乱来。
看着紧闭的大门,柳舒妍向后退了几步,不用等到大婚,那疯子恐怕就要被老爷逐出家门,想到怜儿将成国公府唯一的小姐,难道她离夫人之位还远吗?
想到这里,她便让云娘把老爷等人喊到这里,而她留在此处,看守着这道紧闭的大门。
“萧瀚墨,你说她要是发现里面是商怜怜,她会怎样?”
商书婉此刻充满了期待。
“你别抱有多大希望,此时定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了萧瀚墨的话,商书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被人撞见还能不了了之?
萧瀚墨看出了商书婉的疑惑,便难得解释着:“若是发生在你身上,便是要沉塘。”
沉塘?
“至于吗,沉塘可是指婚后的女子,我又不是,顶多被你悔婚而已。”
听了商书婉的话,萧瀚墨发出淡淡的笑声:“沉塘可不单指婚内的女子,包括指婚地。”
看着萧瀚墨一本正经的样子,商书婉吃惊地看着祠堂,不禁地问道:“他们?”
此时,萧瀚墨摇头道:“他们不会有事。”
“一点儿事都不会有?”商书婉难以相信地质问着。
萧瀚墨一脸严肃地看着前面,用力地点了下头。随着他的点头,商书婉原有的期盼神色瞬间暗沉下来。
“若真是这样,岂不是便宜这对狗男女?”
萧瀚墨点点头,随后看了下身边的商书婉,故作玄虚道:“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商书婉脱口而出道。
“想要他们受罚,你可以求求我。”
“求你?你能做什么?你别搞错了,你的恭王府都快成了萧千尘的了,你还能帮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上这些,更没想到会从女人口中说出,刹那间长期压抑在胸口的怒火因这女人而爆发。
商书婉的话刚说完,就被萧瀚墨冰冷的手指给掐住了她细长的颈脖,瞬间让她感到死亡离自己很近。
他们的动静有些过大,很快引起了一旁等候的柳姨娘。
商书婉连忙伸出手指放在唇边,摆出安静的姿势告诫对方,很快便能感到呼吸顺畅了许多。
“喵喵”
离商书婉左侧的草丛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