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谣顺着声音看去,那显然是把钥匙,而且看着十分眼熟。
众人将目光都看向了钥匙,郝梅急步上前就想将那枚钥匙捡起来藏好,但显然高炬生比她反应还快,他率先捡起钥匙。看了看,然后对陈谣说道:“你看看是不是和你那把一样?”
郝梅想要夺过钥匙,但高炬生根本不给她机会,他三步做两步的就来带陈谣面前,然后把那枚钥匙递给了她,通过对比,陈谣确信,这就是自己的房门钥匙。可是它为什么会在郝梅手里呢?
见郝梅如此紧张的表情,以及刚刚奋力抢夺的经过。事实已经不言而喻。
陈谣看着郝梅问道:“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
郝梅闻言狡辩到:“你别血口喷人啊,怎么就你房间钥匙了,所有钥匙都长的差不多,你怎么就说那是你房间钥匙了。你快把钥匙还给我,那是我的。”
说完又要上前抢,但高炬生挡在她前面郝梅没法得手。高炬生把钥匙串举起说道:“这串钥匙我刚刚都比对过了,村长的那份备用钥匙并不在里面,而你的钥匙却刚好和陈谣那把一样,结果怎么样还要我说出来吗?”
听到这样的话,一旁的村长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说道:“炬生啊,你都检查清楚了?”村长一时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做出偷盗的事情。
高炬生看着村长缓缓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样对村长有些残忍,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法替郝梅开脱,要不然就是对陈谣的不负责。
看到高炬生点头,村长知道这事儿确实跟他女儿有关,村长气的当时就上前给了郝梅一个大比兜。气愤说道:“你这臭丫头,看我不打死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我费劲心思的送你去城里读书,就是盼你能明事理,有出息。现在你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被打懵了的郝梅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自她长这么大,就没挨过谁的打,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她也是在父母疼爱,哥哥关爱的环境下长大的。没想到今天她的父亲竟然为了一些不相干的外人而打她,郝梅的眼泪一下就流来了,她大声吼道:“爸,你是老糊涂了吗?竟然帮着外人凶我,还打我。我不就拿了把钥匙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这么对我。”
村长问道:“那我问你,你拿着钥匙干嘛去了?”
郝梅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便抿这嘴不再说话。见她不肯说。村长也是气急,就想再动手,高炬生却出手拦了下来,他对村长说道:“村长,别打了,你越打她她越是抗拒。只会起到反效果,是问不出什么的。”听到高炬生这么说,村长停了手。
高炬生又向郝梅问道:“郝梅,钥匙在你手里发现的,你也不用再狡辩。我们只要拿陈谣的房间锁头试试就能证明,这把钥匙是不是陈谣那一把。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你坚持不肯说的话,我们就只能请警察来调查此事了。但你要想清楚,如果警察来了,那事情的性质就远没有现在这么简单了。”
听到高炬生他们要报警,郝梅一下子有些慌了,虽然她没直接参与,但也算是同谋,如果被警察抓到,那是要被拘留的。她还在读书,如果留案底,以后就算毁了。
见郝梅已经有些破防了,高炬生继续道:“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你依旧不肯说出实情,我们能把钥匙交给警察,有了物证,相信他们也好抓人。”
村长在一旁焦急道:“你这臭丫头,是要气死我吗?快说呀,难不成你还真想蹲局子吗?”
在高炬生和村长的一再施压下,郝梅终于抵抗不住开口了:“我没做坏事儿,就是拿了钥匙,钥匙我给了陈松,他说之前陈谣离开他家的时候,拿了些他家的东西,他就是去陈谣那里把东西拿回来。”
听到这话的陈谣有些气笑了,当初她离开陈家的时候,就一破布包袱,里边儿就几件旧衣服,哪有拿他家什么东西,这明显是诽谤嘛。陈谣说道:“我拿了他家什么了?这种鬼话你都信,脑子有坑吧。全村儿都知道我从陈家出来就是净身出户,可是没拿陈家任何东西,就几件儿破衣服,还是以前邻居们接济给我的旧衣服。对了还有他跟我打赌输给我的二百块钱和一张借条。不过那也是我应得的。”
郝梅闻言吼道:“你脑子才有坑呢?陈家供你这么个野孩子吃住长大,就已经很有良心了。你不知感恩,还对他们下诅咒,害的陈家鸡犬不宁的。你才是个白眼儿狼,扫把星。”
听到郝梅的话,陈谣已经没有兴趣再跟她争论什么了,她有理由相信这人就是个二百五,再怎么跟她说也是讲不明白的,她也不想在费这个力气,懒得在这儿跟这脑残少女掰扯。
陈谣对着高炬生询问道:“现在我们是直接去找陈松吗?如果去的话,把这脑残也带上,这大小也是个人证,也免了陈松那狗东西狡辩,我才懒得跟他费口舌。”
高炬生看了看村长,想事先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毕竟郝梅是他闺女,要是带人走,还不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