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房和三房。
谢行笑道:“还要多谢宴王妃帮了谢某这么一个大忙,改日定奉上大礼。”
沈青黎一进来,他就认出来了,也知道她的来意。
这话,有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他拒绝看诊。
沈青黎微微一笑:“谢家主客气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谢行语气平静:“将死之人,不敢劳烦王妃。”
听到“死”字,谢老夫人心中一痛,哀求道:“行儿,母亲求你,让王妃瞧一瞧吧。”
谢行早就看淡生死,他只是不忍,谢老夫人一次次满怀希望,又一次次黯然失望。
“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生死有命,强求,不过是徒劳罢了。”
谢老夫人闻言,喉头酸涩胀痛。
沈青黎看着谢行:“虽是徒劳,但未必无用,至少,毒发时,能减轻痛楚,谢家主何不一试?”
“王妃与谢家往来,不怕旁人揣测吗?”
“那是旁人的事情,医者,只为治病救人。”
谢行笑了笑,伸出手腕:“那就有劳王妃了。”
厅堂里,熏着香,两人又离得远,沈青黎并未闻到异味。
等走近了,一股淡淡的臭味,萦绕不散。
沈青黎神色如常,探手搭在谢行的腕间,半晌,她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脸上的面具。
“我能看一下你的脸吗?”
“王妃确定要看?”
沈青黎点头。
谢行再次笑了,深深地看着她:“王妃真是艺高人胆大,但愿王妃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