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伤势严重,需静心修养,府衙的公务就交给底下的官员。
因他大部分时间都“昏迷”着,府中家眷也不敢过多打扰,暗卫趁机临摹吕严的笔迹。
夜深人静时,院子里的人都被打发出去,只剩下另一个暗卫替他守着门,他偷偷练习吕严的声线。
临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热闹,筒车也全都改进完成,沈青黎在临州城的声望,一日高过一日。
景昭原以为能带着功绩,风风光光回到长安城,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景昭还想邀请陆然去工部,被陆然拒绝了。
回到梨云山,陆然也知道了萧宴玄和沈青黎的身份,心情有些复杂。
因为陆夫人和陆清安的病情还未痊愈,沈青黎并不急着回去,除了给两人诊治,也时常去临州城义诊。
等两人回到长安,已是十一月了。
冬日的太阳薄淡,尤其是日落时分,斜阳余晖洒落下来,铺上浅浅的一层暗金色。
沈青黎撩起车帘,看着眼前巍峨坚实的城墙,一如既往地磅礴厚重。
马车踏着浅淡的暮色,缓缓地进了城门。
街道两旁的商铺都亮起了灯火,一路蜿蜒连绵,照得满街都是淡红的光晕。
一声声的闭门鼓中,马车往来,沈青黎看到相熟的徽记,那是长安镖局的马车。
镖师正挨家挨户地送东西,赶着在宵禁之前送完。
这一路走来,都能看到镖局的马车往来,如今,不止临州和长安,其他地方也都开始接货送货,不计大件小件,忙得飞起。
两人离家许久,一回来,府里顿时热闹起来。
这两日,萧伯日日让人晒被子,锦被松软,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沈青黎用完晚膳,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花瓣澡,擦干头发后,在床榻上滚了两圈。
“还是家里舒服。”
她趴在软枕上,拿起之前还没看完的书卷。
萧宴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满头青丝如锻,铺散在背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她双腿翘起来,裤管滑落,露出一双玉白细腻的小腿,莹润得能掐出水来。
萧宴玄眸光深黯了一瞬,走到她身边坐下:“冷不冷?”
“王爷,”沈青黎支起身子,笑意盈盈地侧首看着他,满室灯火映照在她脸上,泛出了明媚的暖色,“屋里燃着炭,不冷。”
“那也不能大意,小心着凉。”
萧宴玄握住了她的脚踝,本想塞进锦被里。
谁知,掌心的薄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
沈青黎缩了一下,玲珑如莲的玉足,便落入他的掌中。
她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指骨如是,掌中的玉足亦如此。
萧宴玄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这动作,衬着两人如今的姿势,太过羞耻。
沈青黎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头,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萧宴玄喉头发紧,大掌顺着她的脚背,慢慢地抚了上去。
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腰肢。
王爷玩她都玩上瘾了。
沈青黎心跳加快,半边身子都软了,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王爷,”她抬眸,撞入一双深黑幽邃的墨瞳,呼吸都要停了,“是,是蛊虫又躁动了吗?”
“嗯。”
萧宴玄喉结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手撑在她的腰侧,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低眸时,目光紧紧地锁在她脸上,炙热又浓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拆吃干净。
沈青黎眼睫颤了几颤,脸上绯色艳若桃李,满是生香的娇态:“王爷,要亲吗?”
萧宴玄眼底笑意漾开。
怀里的小姑娘娇娇软软,冰肌玉骨,玲珑曼妙。
他又不是死的,那些情潮就如脱了笼的凶兽,温热的唇便压在她的唇上。
绵长的吻,霸道又凶狠。
沈青黎被他亲得发软,撑在榻上的手肘再也支撑不住,朝榻上倒去。
萧宴玄托住她的肩膀,在她唇间蛊惑道:“阿黎可以抱住我。”
沈青黎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就像是溺水的人,只能紧紧地攀住他这根浮木,任他为所欲为。
这让萧宴玄极为愉悦,虽然眼底的欲色浓得能把人吞进去,但动作却渐渐温柔。
许久,等两人吻罢,都已躺在了锦被之中。
沈青黎趴在萧宴玄的胸膛上,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甚是好看。
萧宴玄平复着呼吸,抚了抚她如云的墨发,低哑着声道:“我今夜能睡在这里吗?”
这两三个月,在梨云山,两人都是相拥而眠,沈青黎都习惯了,下意识地就要点头应下。
但转念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