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宋总也知道顾晓莹的心思，索性就直接问了出来。
顾晓莹也没扭捏，轻声说说道：“纪秘书，你知道吧？”
宋总挑眉。
对于陆远洲身边的那位纪秘书，宋总也是想过的。
那的确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秘书，业务能力强不说，听说她还跟陈氏集团总裁的女儿陈星星玩得很开，这些人脉关系都是非常重要的资源，纪芸白要是真的能利用这些关系来给他帮忙，别说是当总秘了，哪怕是当副总宋总也是愿意的。
宋总敛眉，不动声色地试探：“纪秘书我当然知道，这样优秀的秘书，现在整个老总圈子里怕是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
纪芸白要离职的事早就被人口耳相传了，宋总起初也动过心思，如今正焦头烂额中，哪里还有余力去抢人。
“她打算去哪里就职？”
宋总的话音刚一落下，顾晓莹就轻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她能去哪里就职？假模假样的说要辞职，实际上死赖在公司不走，她以为自己是谁？搞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就能让陆总更重视她吗？”
宋总听出了这话里的含义，轻轻“哦？”了一声，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她最近在你们公司争宠吗？”
“可不是吗？”
“我听说她还打算带一个职员一起出去创业，我真的会笑，纪芸白算个什么东西，生意真有这么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