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不仅如此她还闭上了眼睛。
最后她体温多少是不是发烧她都不知道,因为她睡着了。
她只感觉有人拿走了她的体温计,然后在她额头上放了一块凉凉的东西,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影今从床上起来,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她又自我感觉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看来她的疗愈系统晚上都起来工作了。
影今很开心,今天要转场到云藏,那地方听说气温都在十度以下,她要是病了遭罪的可是自己。
她起床准备去洗漱,却见床头有张纸条,是夜孟岩留的,他让她醒了后把药吃了。
“你酒喝得不多,十二个小时后可以吃药。”夜孟岩还做了说明。
“这人心可真细。”影今把纸条放下,十分听话地照做。
等她洗完脸夜孟岩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大袋药品。
“你去药店了?”影今问他。
“嗯,好点了?”
“好了,我说了我很强壮。”
夜孟岩只是一笑,他放下药再次打电话给前台,让她们把准备好的午餐送上来。
十分钟后餐送上来了,小米粥加一盘炒青菜。
影今看着餐食,这也未免太清淡了吧。
当她看到夜孟岩坐下来跟她一起吃时,她又忍不住感动。
她没想到夜孟岩会如此的同甘共苦,换做是她,她是做不到的。
“夜孟岩,”影今坐到他身边,动情地说道,“你当我干哥哥吧!”
夜孟岩看着她,吐出三个字,“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