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冷冷地说：“这不是很明显吗？”
江梦云笑了，“皇甫云姗，你是个瞎子！你跟皇甫家的人一样蠢！我就算不喜欢虞曼曼，也不会对自己的孙子动手！”
“不是你？”
我一时发懵。
江梦云眼底都是怒意，继续说：“我承认我想过去母留子，但孩子我没说过不要。”
“可这次的事，除了你们江家，没有人有动机。”
曼曼没得罪过什么人，会对孩子动手的我找不出几个人。
“那就是虞曼曼的问题了。她当初精神病，找司凌骁抢孩子的时候，说不定得罪了司凌骁。”
江梦云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傻了，我看着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虞曼曼有精神病？还跟司凌骁抢孩子？”
曼曼说她得去山里采风的。
怎么会是精神病！
“我以为你在皇甫家能查清楚虞曼曼的事，看来你也不过如此，什么都不知道嘛。”
江梦云满脸的讥诮，她似乎很喜欢这样打压我的感觉，“如果不是江湛找人给她治疗，消除了她的一部分记忆，你以为她会过得这么好？”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这些我会查清楚的。但在我查之前，你最好不要干扰我。”
“我没兴趣干扰你！”江梦云笑了，“我只是让你清楚，如果不是她虞曼曼确实不健康，我是不会阻拦她跟江湛的交往的。
毕竟江湛是什么脾气我知道，他玩女人我们江家从来没有干涉过。”
一直到江梦云离开，我才转身去找萧寒景。
刚才我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让江梦云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现在，没有其他人了，我踉踉跄跄地来到萧寒景面前，红着眼睛说：
“萧寒景，你可以查到曼曼所有的病例吗？江梦云说她有过精神病，还是司凌骁害的！”
为什么？
为什么司凌骁可以一次次地让我身边的人跌入深渊。
“你先别紧张，我帮你调查。”萧寒景捧着我的脸，温柔地安抚着我，“虞小姐可能不是精神病，只是心理问题。
没有那么复杂没有那么恐怖的，你别自己吓自己，好吗？”
“对，你说得没错，曼曼可能只是心理问题，跟我一样……不会是精神问题。”
我虽然自我安慰着，但其实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甚至想到曼曼两年来的日子，我内疚死了。
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曼曼经历了什么，早一点带她离开，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呢？
晚上曼曼醒过来一次，但因江湛过来找她，让她的情绪失控，最终我们只能先对她用镇定剂，让她先休息。
我看着曼曼痛苦的样子，脑海中反复是江梦云的话。
曼曼是找司凌骁抢孩子才会精神失常的。
所以，司凌骁一定知道什么。
陪了曼曼一晚，最终决定找司凌骁问清楚。
第二天，我吃过早餐，送完果果后，就直接去了神霄集团。
再次来到这家公司，我发现这里的一切都跟上一次我来时不同了。
曾经单调的办公室色彩，开始变得有生气了。
走廊有鱼缸，有花草。
前台的小姑娘跟我说，这是司凌骁因为一个女孩子发生的改变。
而这个女孩子是谁，不言而喻。
我并不妒忌能让司凌骁改变的女孩，因为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司凌骁的办公室里，陈默正在跟他看文件。
我进来时，司凌骁的头都没有抬起。
反而是陈默上来询问我要喝茶还是咖啡。
我随意地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就问：“我想知道两年前，虞曼曼小姐是不是来你家闹过？”
“这是司总的隐私，我想我们没有义务告诉你。”陈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我并不想为难陈默，就看向司凌骁，“我想听司总的意思。”
“昨天我提醒过你，不要去招惹江梦云。”司凌骁依旧没有抬头。
“我没招惹她，只是虞曼曼的情况，我作为朋友必须调查一下。”我走过来，拿走司凌骁手里的文件。
让他看着我。
“司凌骁，虞曼曼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我问。
司凌骁看着我，声音低沉，“你是以皇甫云姗的身份问我，还是以沈初棠的身份？”
他又在试探我！
“这重要吗？”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司凌骁说：“当然重要……如果是沈初棠，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如果是皇甫云姗……”
他停顿了下来。
但以我的经验来说，这个停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