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心有余悸。
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
大厅当中,北寒烈脸色难看,死了一个韩茂,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陈牧之解咒失败,才是北寒烈最在乎的。
大厅中的气氛变得冷冽起来。
事情变得显而易见,北寒烈堂堂武皇,处处忍让陈牧之。
看重的不是陈牧之阴君传人的身份,而是陈牧之能够破解蚀骨咒的希望。
有求于陈牧之,才会对陈牧之客客气气的。
“意外,待我仔细研究一番,解咒不难!”陈牧之装作看不见北寒烈眼中的寒意开口道。
北寒烈神情冷峻,权衡一番之后,开口道:“十天,十天之后,我必须返回骨冥教!”
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很大。
骨冥教的背后,是一尊如血鸦一样的,阴君麾下的昔日旧神——骨冥。
这点武天娇告诉过陈牧之。
同时也让陈牧之知道,当年那场大战之后,侥幸活下来,苟延残喘的武神还有不少。
只是有些藏的很深,有些则像血鸦和骨冥一样,几乎摆在明面上。
有些蝉,有些是螳螂,还有些是黄雀。
血鸦是个显而易见的蠢货,不足为道,但骨冥背后牵涉到那些因果,还得从长计议。
只是现在陈牧之仓促间,被扯到骨冥教的人和事当中,提前一点准备都没有。
搞的他很被动。
骨冥教是骨冥的触手,蚀骨咒是骨冥控制手下,同时攫取力量的手段。
骨冥教中,也不是铁板一块,不是所有人都对骨冥忠心耿耿。
至少陈牧之看到的,北寒烈就心存二意。
想想也是,能够成为武皇的,岂是易于之辈。
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受人摆布?
想要挣脱束缚,也在情理当中。
但要是挣脱不开,北寒烈也不敢和骨冥教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