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暗流,因陈谆一言而平息。
以此为定论。
散朝之后,殿下官员三五成群的离去,雪琅轩这个皇帝,一反常态地坐在龙椅上,留到了最后。
身边陪着他的也只有张珩的干爹,张常侍。
“昨夜骤然发狂的雨光兽,体内检测出有炎明花的残留,那头雨光兽也是走的左相那边的路子。”
“被运进皇都,在江宇的怂恿下,被孟聪花费重金买下。”张常侍将他调查到的事情,告诉雪琅轩。
说这些已经足够,其他细节不用张常侍多嘴,雪琅轩自会推断。
“江希奕这条老狗。”雪琅轩神情冷厉。
眼中迸发出慑人的光芒,仿佛盘踞山林的猛虎,在凝视挑战他的对手。
“积云城的那伙人呢?”雪琅轩接着道。
既然雨光兽当街发狂是左相的手笔,目的是借此事,让孟聪获罪,弹劾飞扬侯,动雪琅轩的心腹。
是又一次不见血的朝堂党争,但却被陈牧之一行人搅了局,演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不怪江希奕反应过激,而是江希奕心里本就有鬼,仿佛被雪琅轩抓了现行一样。
不得试探清雪琅轩的底线,才好安心一些。
而雪琅轩与江希奕之间,皇权与相权之间,摩擦由来已久。
来龙去脉,雪琅轩现在基本已经了然于胸,只是女儿雪荼和陈牧之那伙人,在其中又扮演的什么角色呢?
张常侍苦笑着回话:“这恐怕还真的是个误会,此前那两方,绝无接触。”
“只是听张珩讲,那个叫陈牧之的,有点意思。”
“自称能解雪荼身上的诅咒,而且他们此行转道金阳城而来,金阳城刚刚爆发过一场阴祟暴动,疑似与血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