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远远看去,祠堂前人影交错,快如鬼魅,让人目不暇接,头晕目眩。
祠堂大门在玄力碰撞下被摧毁,还有花草树木,连廊影壁,方圆百米之内,一切障碍全都被夷为平地。
“啊——!”
直至一道惨叫声,从场中传出,所有人的心全都提到嗓子眼。
仔细辨别,不是陈牧之的,也不是顾浩的。
而是顾文敬的。
顾文敬也想跑来着,可别人退走,陈牧之不管,偏偏死死盯着他,他往哪儿跑,陈牧之就往哪儿追。
而且陈牧之眼里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文敬。
他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顾文敬一巴掌,就能趁所以人不备,直接宰了顾文敬。
但陈牧之却偏偏没有这么做,他就是要当着顾浩的面,杀了顾文敬。
然后指着顾浩的鼻子,告诉顾浩:“我要杀的人,你拦不住!”
“听说你喜欢挑挑捡捡的选个中意的人当少主?”
“现在好了,你没得选了!”
陈牧之的话从场中传出,满场寂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忘了呼吸,感觉胸口压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这,这怎么可能?”顾霓裳口中呢喃。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烟尘四起的战场中心。
直到看见父亲衣衫破碎,发冠崩毁,披头散发,手握半截枪杆的样子,心猛地揪紧,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随后与顾浩遥遥相对的陈牧之,长剑滴血,踩着一地碎石瓦砾,从战场中走出,剑上有顾文敬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