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柔乡里叫嚷道。
乔承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才屏退两个衣着清凉,昨晚陪他一起过夜的妓女。
这里是清溪城最大的花楼,自从撤离宁渠城之后,将一众手下分散在两城四镇当中。
夏云黎自己则包下这凤来楼最豪华的包间,每天不重样的换姑娘,一连好几天,直至今日。
乔承支支吾吾,犹犹豫豫,怕说出陈牧之的名字来,会惹得夏云黎炸毛。
但是禁不住夏云黎的逼问,最终只能将实情道出。
啪——!
夏云黎当场从狼藉一片的大床上跳下来,摔杯子,砸桌子。
一边找衣服穿,一边嘴上骂骂咧咧:“搞什么鬼,陈牧之的生意也接?陈牧之那分明是找上门来羞辱我们司夜府的。”
“狂妄,太狂妄了,白堇那个木头,这都不生气吗?”
“咳~对了,你确定她没跟过来吗?”
说话间,夏云黎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忽然有些心虚。
乔承一脸茫然,他是指谁?陈牧之还是白堇?
“蠢货,我是说白堇。”夏云黎明确道。
乔承神情古怪,摇摇头,表示白堇没跟过来。
夏云黎这才稍稍松口气,又嘀嘀咕咕:“要是老子在现场,当时就召集人手将陈牧之杀了。”
“哪还能容得他陈牧之,活着走出兰泽镇,这个白堇,坏我大事啊!”
“那咱们接着去针对陈牧之?”乔承试探着说道。
他就知道夏云黎会是这个反应。
“屁!你眼瞎吗?”夏云黎晃着手里的名册骂道,“去召集人手,咱们去曲湖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