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更是昏招百出,今日他不动手,这消息传回玄天上宗,玄天上宗的执法堂也得派人来问罪。
温皎月没有否定叶尘的提议,算是默认。
叶尘手握剑柄,向陈牧之步步逼近。
陈牧之,你死定了!
陈牧之不紧不慢的从储物戒中摸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青色短剑,举着给温皎月看。
说道:“不知这个能不能证明我的身份?”
“执剑令!非执法堂弟子不可赐!”温皎月惊呼。
祝剑山就是玄天上宗这一代的执法堂堂主,在宗中掌生杀大权。
如果说温皎月之前是半点不信,那么现在已经信了一半。
“叶尘,退下!”温皎月下令。
陈牧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此事暂且记着,回头向玄天上宗求证一番,真相自然清楚!
“温师姐且慢,按辈分叶师侄是否该称我一声师叔?按规矩,叶师侄是否该跪我?”陈牧之将叶尘先前的话回敬过去。
叶尘如遭雷劈,呆立当场。
“你是否是祝师叔的弟子,此事还需进一步确认。”温皎月维护叶尘道。
言外之意,跪拜之事就此作罢。
“呵呵!”陈牧之笑了,转口对叶尘道:“那咱们接着聊聊秋水剑的事?”
叶尘身躯一僵,顿时骑虎难下。
这才刚刚拜师,若是给温皎月留下不好的印象,即便不被逐出师门,今后还怎么在玄清上宗立足?
心念急转,权衡利弊,为了堵陈牧之的口。
叶尘含恨忍辱不得不跪!
“嘿,还真的跪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们说着算不算自食苦果?”
“活该,刚刚那牛哔劲儿呢?”
此情此景,大快人心,叶尘的嘴脸又不是没看见,没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