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中移植的程序被移除,他又回到了脑死亡的状态。不过已经请了最好的心脑科专家会诊,相信他会没事的。”
南烟闭了闭眼,难怪这些年师父都没找他们,也没有任何师父存在的痕迹。
原来,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深吸口气,稍微缓和了些情绪,南烟才重新睁
开眼睛。
这才注意到傅律霆双眸血丝布满,原本不可一世气场十足的他,此时却难掩疲态。
“你没休息好?”南烟皱眉。
她只记得,最后那一刻是傅律霆带她跟师父离开的。
“你迟迟不醒,我怎么睡得着?”傅律霆看着她被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的手臂,“吸入过多烟雾,抢救了两天。醒来却只知道关心别人,都不想想自己。”
“这次,多谢了。”南烟看着傅律霆的眼睛,良久,一字一顿道谢。
四目相对,男人愣怔一瞬,“跟我,不必如此。”
南烟睡不着,也不想休息,抬手道,“扶我起来吧。”
“你暂时不能下床,先靠在床头休息会儿。”傅律霆随手抽了枕头垫在她背后,“要不要吃点东西?”
“喝点粥吧。”南烟抿了抿唇,被傅律霆这么一提醒,确实觉得有些饿了。
“对了,我出来这么长时间孩子们应该担心了。我手机还能用吗?”南烟只觉额头突突猛跳,用力按了按眉心才能稍微集中注意力。
“用我的。”傅律霆倾身拿起柜子上的手机,“你的手机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坏了。”
“谢谢。”南烟接过手机,拨通小宝的电话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