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用呢。你不是在单老爷面前打包票三天破案嘛,没有证据咱们拿什么推理。”
“行吧。”邓尉抿唇说道。
“走吧!”
江牧见邓尉依旧少爷姿势倚在栏杆上,拉了他一把。
“卫余的房间不看看吗?你不是一直觉得他嫌疑很大。”邓尉抬起下巴朝卫余的房间努了努嘴巴。
江牧侧目,他记得上次参观过卫余的房间,里面陈设简单,一眼就能看完。他现在人不在这儿,他觉得随意进出别人的房间不大礼貌。
邓尉一看看出江牧心里的想法,猛地站起身替他推开房间,歪头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牧忍住笑意,顺了他的意进到卫余的房间里。
与上次所见不同,卫余的房间不再整洁。各色酒瓶东倒西歪,紧闭的窗户导致空气闭塞,满屋子酒味。
他们踢开脚下的酒瓶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卫余的衣服领带都还在,床铺凌乱。下人说他很久没回小楼住了,邓尉随手将拖地的被子扯到床上。
忽然,手背痒痒的,邓尉低头看,一根细长的黑发飘落在他手背上。
邓尉将头发捏在之间,对着光仔细观摩,从头发的质感、长度来看,这是一根女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