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顺畅,没有异物感。
难道是梦吗?单凤云长舒一口气,暗自想道。
近来每晚的噩梦扰得她夜夜不得好眠,气色越发憔悴,看着镜子里不再容光焕发的自己,单凤云不禁气上心头,抄起桌上的木梳子砸向镜子。
玻璃被砸出几道裂痕,单凤云颓然的抓着头发,无力地后退几步。
卫余进来时看到妻子赤脚站在地上,急忙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责怪道:“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不穿鞋就下地呢?”
他走到床前拿了单凤云的鞋子,瞥见被丢弃在地上的梳子和离开的镜子,“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单凤云委屈道:“卫余,我变得不漂亮了对吗?”
卫余蹲下身子抬起她的脚,帮她穿好鞋子,“没有,你很美。”
单凤云一脚踢在丈夫膝盖上,娇斥道:“你骗我!”
卫余说道:“没有。”
虽然病痛令她气血不佳,但美人在骨不在皮,见过单凤云的人没有一个会说她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