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下,凶手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郭玫,举起重物一下一下的击打她的头部,在这个过程中,血液的喷射范围肯定会覆盖到凶手身体的部分位置,请问,你们有搜到沾有血迹的衣服或者疑似作案的工具吗?”
江牧长呼了一口气,这也是他不解地地方,“没有,我们对这栋房子几乎所有的地方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作案凶器以及带有血迹的衣服。”
警员们处理完现场,将车子开到大门前,一名警员下了车大声喊道:“江队长,您和我们一起回警局吗?”
江牧挥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警察离开后,聚在门口的下人很快也散开了,只留下曾姨站在喷泉前,神色悲怆地看着这栋房子。
“曾姨!”邓尉站起身朝她喊道。
曾姨抹了抹眼角,神色恢复如常,“表少爷!”
邓尉撇下江牧,跃过景观石,在曾姨面前站定,“曾姨,我们聊聊吧!”
曾姨有些局促,稍稍后退了半步,才低声问道:“表少爷要聊什么?”
曾姨在邹家呆了十来年,一直尽心尽力伺候先夫人留下的两个孩子,邓尉对她十分敬重。
邓尉搭上曾姨的小臂,拉着她走远了一些,问道:“曾姨,今天的事情您知情吗?棁颜姐跟今天的事情有关吗?”
曾姨慌忙摇头,摆动双手道:“不清楚,我在院子里打理花草,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
邹家的花园距离主楼隔着一条石子路,人若是在楼里大声尖叫,外面的人肯定是听得见的,但若是沉闷的击打声,对于曾姨这样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