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担心,赵解再次晕过去......
赶紧提醒太医,别抽针,赶紧帮赵解加固,堵住他的嘴......
太医心里苦,赶紧封了赵解的气血。
免得他接连晕倒,砸了自己招牌。
另一道声音,来自辛铭安。
吼出那句,也似强弩之末......
两旁官员不忍,提醒太医,也给辛大人看一看。
辛铭安直直看向,皇帝手中襁褓方向......
两名同他交好官员出列,向皇帝行跪礼,在皇帝默许下,将辛铭安按倒,让太医诊断。
辛铭安唇角嗫嚅,只轻轻问出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他。
既然要骗,又为何突然抽身?
上方的小公主,注定无法听见......
也无人,能给他答案。
等太医帮两人,调整好气息,朝臣们议论纷纷。
声音不大不小,安静的大殿内,刚好都能听到。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人找到了,到底是辛夫人,还是赵府妾室?”
说话的人,明显带着嘲弄,挑拨离间。
皇帝视线转来,对方也毫不避讳额。
襁褓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不止这四位,还有一位花夕姑娘?】
刚才说话的,有些有恃无恐的,工部左侍郎詹行简,眼皮一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此刻怀疑,朝臣们合计,说小公主听不见他们的反应,或是对小公主说的话......
此刻小公主心声,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针锋相对。
詹行简眉间一凛,他的确有位红颜知己,名叫花夕,曾是翠红楼的头牌。
是他的解语花,他曾动心,替对方赎身,即便不能迎娶,也可单独安顿......
但被对方婉言谢绝。
谁知,半年后,就传来花夕替自己赎身,和读书郎远走他乡的消息......
得知时,他有种被背叛的愤怒,也有惋惜,尤其自己酒醉,在无人能和他对饮,惺惺相惜时,这种感觉尤甚。
但他毕竟不是赵解、辛铭安这样的情种,即便记住了这个名字......
但对方既然,没有将自己放在最高位置,他断然不会为了一个ji子,再费多少心思。
原本,这个名字渐渐淡忘,没想到,此时却被人提起。
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难道......
一时间,无数交往的过往,浮现在脑海。
能被他看中,称为解语花,自然十分过人。
交往时,他从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反正老bao都会透露......
但花夕十分懂分寸,说话也点到即止,很合他心意......
但只要埋下怀疑的种子,很多话题,都会称为疑问。
正上方,君宝珠问火凤:
【为什么,这绣衣使主使,在董尚书和董侍郎旁,下套不成......】
【在辛大人身边,蛰伏一年半,金蝉脱壳,在赵大人身边看,一年时间......】
【如果不是南抚军异动,她的情郎出事,她说不定会蛰伏更久......】
【可是为什么偏偏,只在詹大人身边不到半年时间?】
朝臣们瞪大眼睛,在对当事人的同情面前......
吃瓜的好奇心,显然占了上风。
火凤搜索后回答:【因为那时候,詹大人雪地摔跤,摔断了腿,本就去得不多......】
火凤还没说完,但君宝珠显然联想到奇怪的地方,几乎是立刻,心声蹦了出来:
【什么?腿断?去不了翠红楼?】
【什么腿断,会影响他去不成?】
君宝珠心里低估:
【堂堂左侍郎,出门不是都有车马、轿子?让人抬着、背着,不照样能上楼?】
不等火凤回答,顿时冒出惊喜声:
【吼吼!】
【我知道了!】
【是不是......】
【哈哈哈!是不是那条腿?】
朝臣们闷笑,宫里早已传遍,说趁夜行刺二皇子的刺客,伪装成太监,被侍卫斩下 “第三条腿”......
小公主一定联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詹侍郎脸都黑了,见左右朝臣们闷笑,忍怒解释:
“我当时真腿断了!告了半月假,你们可是都知道的!”
也不知角落里,哪名官员附和,“是!只是我们看得见的腿,的确是断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