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而过,现在到了西历1853年1月。
在上一次临时会议之后,在炼铁厂不远处,一间家具厂在短时间内就建设而成。
三百名木工在这儿用现代工艺制造着新款家具。
凤台县周边的林场,新招募的四百名伐木工分成两班在工作,一根根原木被运送至离林场最近的家具厂。
黄土山,位于凤台县境内,在现代,这儿是凤台县之内石英石的主要产地,可是在1853年,这儿却被一伙土匪占据。
石头,本名己没人记得,因身高体壮加上脾气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故而被手下的群匪叫做石头。
此人在聚众占据黄土山之后,无人不抢、无恶不作,加上有一个来自绍兴之人做其狗头军师,可谓是气焰极其嚣张。上一任凤台县令因民怨沸腾,剿过两次,却被其利用地势打的屁滚尿流,自此不敢再惹。
“啊…”
女孩的尖叫声、哭喊声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声和喘息声。
自称聚义厅,实则为淫乱厅。有多少女孩被其玷污早已数之不清,玩腻了就随手赏给手下已是常态。
今日,又有一名女孩被其抓来玩弄,身下血流了一地,女孩活生生的被其玩死了。
还没过瘾的他又盯上了其母。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玩死,受到巨大刺激的母亲疯了。丝毫不顾忌力量和身形的差距,就向其扑来,却被其一拳打翻在地。
“臭娘们,你想玩是吧?行,老子陪你玩。来人,把她绑起来,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
被土匪押着的父亲眼看女儿就死在自己身前,自己的女人又要遭难,血泪顺着眼角流下。
男人的血性冲破怕死的本能,挣脱开押着的两名土匪,夺走一把刀,胡乱向石头劈去。
“娃他爹!”
女人尖锐的叫声中,腰刀从自己男人的腹中穿过,鲜血喷涌而出。
“好…好…活下去!”最后的遗言女人已经听不到了,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仇恨。
“啊,啊,我的耳朵。”
不知道女人哪来的劲能挣开土匪的压制,扑到了石头跟前一口咬下了其左耳。
“你个臭娘们,老子弄死你。”刀光一闪,女人右臂离体。
女人脸上根本没有惧怕和庝痛的表情,“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断耳,又向石头扑来。其脸上那种不顾一切的死志就连边上的土匪看了都心里发寒。
一刀又一刀,双臂双腿都被砍的女人在血泊中仍不顾剧痛用伤口撑地向石头爬去,直到最后一刀。
“查出这个臭娘们的家人,老子要杀了她全家,杀了她全家!”恼羞成怒的石头失去理智的大声叫喊。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一个土匪连滚带爬进了聚义厅。
“什么事?”石头本来心情就不好,看见这名土匪这样心情更恶劣了。
“大当家的,官兵、官兵来了。”
“他娘的你个怂货,官兵来怕什么?看你这个死样,简直是丢我的脸。”石头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下去。
“跟我走,就凭官兵还想跟我斗?”
黄土山下,由046步兵师张文团长担任守备的两千名家丁正以一百人为一队,站在山脚下。
二十队气势森严的家丁锁住了由山下下山的三条山路。
“将军,这儿就是黄土山。”
“这儿就是石头匪帮盘据之地?”
“是的。”
“山上除了土匪没有平民?”
“将军,这一点可以确认。”
“开始吧,除了四个当家的和那名军师,其它的土匪杀无赦!”
“是,将军
第七、第九、第十五百人队封住这条下山通道,除了自己人之外,其余人下山全部格杀。”张文指着地图上的一条下山山路。
“是,立即执行。”
三名百长带着手下消失。
第五、第十二、第十九百人队封住这条下山通道,除了自己人之外,其余人下山全部格杀。”张文指着地图上的另一条下山山路。
“是,守备,立即执行。”
另外三名百长带着手下消失。
“其余十四个百人队随我进攻。”
“杀!杀!杀!”
被现代职业军人刻苦训练了二十多天,这批家丁虽说还没有参加过实战,但他们身上的百姓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军人身上的遇强则强的气质。只要在参加几次实战,让他们见见血,就会蜕变。
“大当家的,你看,这批官军和以前不一样。”
“怕什么,不一样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把炮推出来,给我炸,老子倒要看看是他们脑袋硬还是炮弹硬。”
不一会儿,两门道光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