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愣着干什么。”村长儿子喝的醉醺醺的,四处乱翻。 “钥匙呢?快……快把钥匙给老子拿出来,我要去看看我媳妇。” 安母表情有些为难:“这……不合礼数。” “再说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多不好。更何况知恩已经定下来给你了,也不急这一天两天的。” 村长儿子闻言把酒瓶子一扔,吓得安母身子一颤。 “你……都说了他给我了,是我媳妇,早晚都是我的,我早一点怎么了?” “你们村里不少姑娘可都想嫁给我呢,我又不是非你家不可。” 安母一听慌了神,失去了理智。此时合不合乎礼数都变得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如果她失去面前这棵大树,她还有炕上躺着的老人都会被饿死。 忙慌找出钥匙,出了门。 外面雨势越来越大,闪电伴随雷声划破黑夜,看的人心慌。 江清言突然坐起身捂住心口,心脏跳动的频率让他十分不适。 杨岸见他突然起身穿外套有些蒙圈。 “外面这么大的雨你干什么去?” “我有些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确定是心慌,而不是兴奋?” 杨岸挑眉:“后天你媳妇可就该出来了,你兴奋也是情理之中。” 江清言摇头。 “我去安安那看看。” “外面这么大的雨!你知道这块的路有多难走吗?” 眼看江清言要冲进雨里,杨岸赶紧从拿来的背包里找出雨伞跟上去。 小路曲折,沿路没有路灯。两人举着手机微弱的光往前。 “等等!等等!”杨岸拉住江清言,带他躲在一旁的大树后,“安酒她妈,这么晚了这是准备出去?” 安母打着伞蹒跚的往外走,时不时回头看两眼。 远处的屋子漆黑,让人不得不起疑。 “不应该呀,安酒家里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安酒她妈一直侍奉着,那可真的是寸步不离呀。” “啧啧啧,这路这么黑,她连灯都不留,太奇怪了。” 江清言心跳越来越近,见安母走远,不由得加快速度冲向红砖瓦屋。 屋内,安酒背靠墙壁。漆黑的屋内什么也看不清,但安酒死死盯着眼前。 村长儿子被安酒踹倒在地,哀嚎几声咬牙起身。 “这性子够烈呀,我喜欢。” 安酒耳边充斥着村长儿子的傻笑声。 “小美人儿,你别不好意思,咱俩迟早要到这一步的,今天就当提前熟悉熟悉。” 安酒握紧拳头,警惕眼前人的行动。 “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 “先不说你被铁链锁着,屋子的大门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也被你妈在门外锁上了。” 男人的笑声让安酒头皮发麻。 “你家这住的前后都没人,你根本就跑不了,嘿嘿。” “小美人儿,你在哪儿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 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几乎是瞬间安酒就向旁边躲开。铁链划过地面带出声响。 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男人,弯腰在地上摸索铁链的痕迹。找到铁链时又是一阵傻笑,让人发毛。 安酒摸索墙壁后退。突然一阵大力,整个人向后倒下。 慌乱间碰倒了旁边的贡台,上面的东西洒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危急瞬间,安酒一只手护住头,躺在地上,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并没有收手。安酒脚腕上铁链被抻直,整个人被拖向男人的方向。 傻笑声在耳边响起,安酒内心升起一股无力感,有些绝望。 门口的两人十分焦急。 “哎呦卧槽,这边什么时候有这么结实的锁头了?” “快点!”江清言握着锁头,杨岸低头尝试撬锁。 屋内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两人的耳朵里,江清言的不安达到顶峰,双手都有些颤抖。 “哥你别抖。” “什么时候能开!” “我也不确定啊,这锁该不会是特意买回来关安酒的吧,这算不算有预谋的软禁?” “哎,你干嘛……卧槽,哥你冷静。” 杨岸拦住拿斧头的江清言:“咱要是动武器了可能就是私闯民宅或者偷窃了。”